后來所發生的事情就如同之前所說的一樣,張不凡打開了那個門,然后“莫名其妙”地說了這些東西,而那個周歲似乎也是很不合理變成那么暴怒的樣子。
張不凡并不愿意解釋自己所看見的東西,換一句話說張不凡應該是覺得沒有必要解釋出來。
雖然說張不凡早就已經是預料到南宮銘應該是欺騙了自己,但是呢沒有想到居然說是這么一個結果。
就如同張不凡之前所說的,對方早就已經是忘記了一些東西了,自然而然說的也就是他像是那些人一樣把自己的過去都忘記了。
剛剛來的路上,張不凡就已經是想到一個東西不對勁了,南宮銘那些人既然把某一個東西善后,沒有必要把這個東西的之前的歷史也是一并和諧了。
除非說對方的起源根本就不正常,換一句話說就像是這個事情一樣根本就經不起推敲,所以說只能夠像是如此一并和諧了。
想到這里,實際上張不凡心里面都已經是有譜了,所以說他實際上進來先進行了一定的試探,因此方才說了這些東西。
事實上張不凡也是發現了有一些東西不對勁了。張不凡說完安德魯神父的情況之后,他的眼神里面流露出來的是一種迷茫,但是呢另外他的嘴角卻是不自然地抽動著,甚至說他的手也是微微顫抖著。
張不凡可以看得出來對方的身體的那些特征毫無疑問說明對方應該是興奮喜悅,但是呢這些恰恰就是和對方眼睛里面的迷茫相矛盾的。
這東西是很矛盾的,但是呢張不凡卻是不足為奇,很快就分析出來的原因了。
很明顯他的意識是一個人格,但是呢他的身體又是一個人格了,所以說才會表現出來好像是截然不同的反應。
這個東西怎么看都覺得兩個字,抽象。怎么可能會把自己的意識和自己的身體抽象地分離開來呢而張不凡又有什么作為這個依據的理由呢
事實上這件事情別的人不一定有什么發言權,但是呢對于張不凡來說就不一樣了,因為沒有人比他更懂這個理論了,畢竟張不凡本人就是這么一個狀況。
張不凡之前以前自己很懂自己的身體,但是呢現在這么多事情下來,他越發看不懂自己了。
從張不凡的理智來說,他實際上并不怎么喜歡鄧惠的,但是呢之前就已經是說了,每一次看見鄧惠自己的身體就會情不自禁表現出來那么難堪的樣子。
這也是為什么張不凡刻意現在不怎么想起之前鄧惠的一個原因了。
另外就是不久之前,張不凡剛剛的案子里面都已經是流那么多的血,受那么重的傷了,結果自己也不過是幾個小時的時間就恢復如初了。
要知道張不凡可是生龍活虎地跑了一天了,換成哪一個從重癥監護室做完手術的病人可以做到
甚至說張不凡感覺自己身上這些繃帶都不過是一些束縛,沒準早就可以拆卸下來了,不過呢也不至于做這些事情,萬一真的是還沒有好怎么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