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似乎已經是明白了你們的意思了,只不過”文澤似乎有一點難言的意思,說話都有幾分保留。
張不凡表情出現了一點不對勁,本來他文澤以為作為杜軒的兒子,應該是知道了一些事情,但是呢就現在的情況來看,似乎文澤也不太清楚當年到底是發生了什么了。
“哎,只不過我的父親走得也早,所以說我根本就不知道他的那些事情”
張不凡注意到文澤在說這個東西的時候,眼睛有一些不自然地撇著張不凡,似乎在觀測著張不凡的表情變化。
而且張不凡同樣發覺到,此時此刻文澤的手也是暗中擦了擦自己的褲子,就好像是自己的手上有汗水一樣。
張不凡基本上可以猜得出來,文澤說謊了,但是呢關鍵則是文澤為什么要說謊。
這里面有兩個點,一個就是對方父親走得早,這一點張不凡還是說比較認可的。
一方面就是這個東西比較難捏造,而且按照張不凡之前得到的信息,的確是這么一回事情。
另一個方面則是對方沒有必要在這個地方撒謊,實際上這個世界上所有的事情都可以簡簡單單用值不值得來解釋。
而這個值不值得并不是從旁人的角度去分析,而是要從那個當事人的角度再去看待。
如果說當事人覺得這是值得的,自然就會去做,反之,就會避而遠之。
之所以有些人難以對于這個社會上的事情感覺到幾分認同,說到底還是難以和當事人產生同情,不能將自己放在對方的角度進行分析。
而在這里面的第二個信息也就是文澤對此并不知情,但是呢張不凡估計對方在這個方面對他們撒謊了。
可以這么說,這兩個信息內容,張不凡并不關心對方父親什么時候走得,這種事情只能說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沒有什么好說的。
之所以找上人家文澤為著的不就是這個東西嗎結果文澤在這里面選擇了撒謊,不過呢這不算是張不凡想象的最差的結果。
要是對方選擇不合作的態度,什么東西都不愿意說,一副閉口不談的樣子,張不凡就算是再厲害也是沒有用了。
而對方愿意和張不凡他們說,就說明張不凡還是說有一定的機會的,就是現在要思考如何破解對方為什么選擇撒謊的原因。
文澤之所以選擇了撒謊,無外乎也就是那些可能性,只需要在這里面進行篩選就可以了。
首先就是這個東西很寶貴,留下很重要的遺囑,就像是那個大寶藏一樣,為了防止別人也是知道了這個秘密,他自然下意識的選擇了撒謊了。
但是呢這個可能性立馬就被張不凡否認了,畢竟張不凡也算是認識文澤這個人,他對于金錢并不怎么熱衷。
而且這個東西從邏輯上來說,對方根本就不需要那么做。
哪怕是有一筆巨款作為遺囑,那么第一順位繼承人也是有他的,作為外人的張不凡無論如何都是沒有那個資格拿走的,從義理上來說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