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不凡看著對方的臉色,想要從那里面找到更多的信息,但是呢最后卻只能陷入更大的沉默里面。
毫無疑問,對方說的東西是對的,看來那個幕后黑手很是聰明地把那些線索都已經是處理了。
后面的東西就有一些無關緊要了,說的東西就是他當年和文澤父親杜軒之間發生的事情,但是呢這一部分不僅僅是張不凡這些外人聽來感覺有一些無關緊要。
旁邊那個文澤因為實在是沒有辦法分辨這里面的真假,就只能在旁邊隨便附和著。
雖然說這里面的東西說著并不多,但是呢關鍵東西還是不少的,最起碼倒是給張不凡指明了一個合適的思考方向。
只不過張不凡怎么都不會想到,這個思考方向才是他之后進入警局拘留室的罪魁禍首
正當張不凡他們一些人訪問高官大人的時候,有一個男人時隔二十多年終于再一次踏入了帝都的土地了。
莊蟬看了看眼前這個城市,和自己二十年之前離開的時候完全變了一個樣子,似乎自己在這里那么長時間的痕跡都在歲月沖刷之下而磨滅了。
莊蟬嘆了口氣,二十年之前都已經是打算不再前來,結果卻是為了他的兒子,不得不再一次前來這里了。
“希望南宮銘那個家伙能夠及時處理好,不然的話,我可就有麻煩了”
莊蟬的眼神飄忽不定,卻是在列車的窗戶處隱隱約約看見一個曼妙的身影,卻是讓他感覺到特別麻煩。
列車很快就到站了,得益于那么快的交通系統,莊蟬昨天剛剛給南宮銘表明自己不久之后將要到達這里的消息,后腳人家都快到達這里了。
南宮銘還是說原來那么一副樣子,只不過這一次南宮銘換上了一件黑色的西裝,努力撐著自己的腰,讓自己看起來精神一點,但是呢眼眶的黑色已經是出賣了他了。
旁邊站著一個帶著眼鏡的妹子,她穿著干練的衣服,在人群里面顯得額外耀眼。
不過呢似乎就她個人來說,似乎她的眼睛并沒有差到需要帶上眼鏡的程度,只不過就是工作上面看起來更加精致,所以說方才帶上罷了。
這么看來,兩個人這么一個樣子,似乎也像是去會見什么重要人物一般,但是呢要知道南宮銘現在是什么價位,就可以知道,在國內這種檔次的人并不怎么多了。
實際上并不是那么一回事,因為來的那個人現在的身份遠遠要不如南宮銘,但是呢那也是現在的身份不如。
如果說把時間線放回到二十年之前的話,可就大大不一樣了,恰恰相反,二十年之前剛剛好就是張不凡遠遠不如對方了,因為那個時候對方的身份可是有關部門的負責人的候選,而南宮銘也僅僅是一個剛剛加入有關部門的新人。
但是呢到底是發生了什么事情,使得本來的繼承人放棄了有關部門的繼承人身份,甚至說二十年時間都不曾來到了帝都了呢這個也許只有當年的人才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