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魯神父就在那個房間里面待著,不過呢不得不說,人家管事的人還真的是送上來食物,供他吃吃喝喝,也不算是虧待著對方。
安德魯神父倒也沒有想那么多東西,也沒有背地里面說什么壞話。
人嘛,還是說要有一些自知之明的,主人家不怎么待見著他,這一點他還是說可以看得出來的,要不然也不至于帶著自己到這個房間里面來了。
這個東西他也是可以理解的,畢竟正常邀請的都是什么親朋好友,但是安德魯他自己也是清楚自己的事情,怎么可能算得上什么親戚朋友呢
換一句話說他自己也是一個腆著臉過來蹭吃蹭喝的一個人,既然這個樣子的話,很明顯,對方并沒有一下子趕走他,他血賺,趕走了他,他實際上也不虧。
他什么東西都沒有準備,也沒有什么關系,就是這么干巴巴的,還能帶進來,安德魯覺得自己還是挺可以的了。
甚至說安德魯應該是感謝人家管事的人了,如果說那個管事的人真的是把安德魯帶到正廳,和李儼那些人一起吃飯,那么才是真正的麻煩事情。
并不是因為李儼那些人看見安德魯感覺到厭煩,反正安德魯覺得自己沒臉沒皮的,別人怎么看我我都無所謂,總不可能當眾直接就把他扔出去。
而是那是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里面,哪怕是他那么沒臉沒皮的人,對于周圍這些人都不認識自己,別人在那個地方侃侃而談,自己卻是只能在那邊一個人吃吃喝喝,他還是說感覺到幾分不適應。
畢竟人是社會當中的人,擺脫了社會,離去了交際圈子,人就不能稱之為“人”了,這是人家馬導師對人的定義。
與其在那個地方各種不怎么舒服,還不如一個人在這個地方吃吃喝喝,來得自由自在,還不用顧及其他人的眼光。
不過呢這里也是因為對方沒臉沒皮,所以說才能夠在這個地方蹭吃蹭喝,如果說要是換成別人,自然不至于沒有一點點關系就上前要求進入宴會了。
也得虧這種人并不多,不然的話,人家管事的人可沒有那么多準備這些膽大的人的房間了。
安德魯看得很清楚,臉皮這些東西都是虛的,像是現在這些東西吃到肚子里面的,才是實得,畢竟臉皮這些東西,也不頂用啊,又不能填飽肚子。
安德魯曾經也覺得自己應該是可以出人頭地,為此還想了一些雜七雜八的東西,就比如說他的名字,結果該是什么樣子的,還是說就是那個樣子的。
所以說他也是覺得自己可能不適合,但是又讓他從事別的行業,他想想看還是算了,只能夠在這個地方,繼續混吃混喝吧。
不得不說,人家李儼還是說家大業大,多了一個安德魯,就和沒事人一樣。
管事的人特意拉了一個桌子,上面放滿了食物,還拿了一些飲料酒之類的,但是管事的人并沒有喝。
開玩笑,人家管事的人自然有資格坐在那個正廳的酒席上面,怎么可能還在這個地方吃呢
于是說人家放好了這些酒菜,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