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有上一次的見面,所以說這一次并沒有經過比較激烈的阻攔了,而剛剛好他們也是在那個房間里面找到了教宗大人了。
教宗大人這一次并沒有穿著像是上一次一樣屬于少女的款式,而是像是加菲他們印象里面的那種教會人員應該是穿著的白色寬大的袍子。
雖然說整體是白色的,但是呢周邊衣領處還是繡有金色的花紋,看得出來做工十分精細。
不過呢加菲并不是那種特別懂衣品的人,并不能分出什么樣子有多好看,什么樣子搭配最好,這一點張不凡也是這般認同的,或許對于他們來說,衣服這種東西穿著合適就可以了。
但是呢加菲依稀還是說可以感覺到一件事情,那就是能夠感覺到對方穿著這件衣服有幾分敷衍的情緒在這里面。
這個東西換一個比喻可能更好理解一些,有些職業上班需要穿著一定的工作服,就比如說警察同志需要穿著警服,醫生需要白大褂這種,也許這種就是她的工作服。
就像是為了工作一樣,更像是增加那個可笑的可信度,所以說不得不穿上一樣。
這個東西倒也是有些說法的,有一個醫生當他頭發茂密的時候,患者總是擔心他的技術可能不過關。
但是呢隨著時間的推移,他成長了,最起碼他的頭發告訴他,他就是一個強者了,而那個時候他所說的這些東西,患者總是下意識的信服了。
只能說固有想法害死人了,不過呢倒也可以反過來利用這些固有想法,這種東西就屬于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突然之間,加菲腦海里面蹦出來一個想法,有沒有一種可能性,之前她之所以穿成這么一個樣子,為的就是不凡哥,畢竟上一次人家注意力都在張不凡身上了,很難說沒有這個可能性。
但是呢加菲很快又是自己否決了,畢竟你要是說別人,加菲沒準還真的是要閉嘴了,但是呢你要是說我的不凡哥的話,那加菲可不能裝成一個啞巴了。
畢竟這里,加菲還是說陪著張不凡最長時間的人,張不凡他認識什么人,基本上加菲都認識,所以說沒有可能人家張不凡會認識教宗大人的。
所以說很不想那么承認,但是呢沒有人比我更懂張不凡,那么都沒有可能人家認識對方,對方怎么可能是這么一回事情呢
哪怕是所謂的一見鐘情,也不可能整那么快,要知道一見鐘情一見鐘情,說到底還得見個面,這種情況也就只有沒有見面才可以了。
但是呢加菲缺少不知道一件事情,如果說這個東西讓張不凡知道了,肯定是嗤之以鼻的。
畢竟對于張不凡來說,張不凡自己都不敢說自己肯定是那個最熟悉的那個人,怎么可能談得上別人呢
教宗大人微笑道,“你們既然過來了,那能不能和我說一下現在到底是一個什么樣子的情況呢”
對方的笑讓人如同沐浴在陽光里面,一方面說明對方笑的真的是挺好的,讓人可以下意識的放開自己心里面的那些提防。
但是呢另一方面則是不得不承認,這種無差別的關愛,從某一種程度上來說,那就是一個高高在上的態度,無差別同樣是意味著別樣的冷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