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張不凡聽了,可不得來一句,這多不好意思啊,你這個人說這么一句話倒是挺有眼力見的。
邏輯上倒也沒有錯,真的是要說也是可以那么說的,但是呢這個邏輯實際上很單薄,畢竟知人知面不知心,如果說把這個東西真的是當做依據的話,那么也太過于一廂情愿了。
有些人做了很多的好事情,甚至說連他自己都覺得自己應該是一個好人,但是呢這種東西也不過是自我催眠之后的產物,其實質就是很久之前曾經做過一件錯事,而后拼了命地悔改或者是說祈求心安理得的彌補。
如果說拋開那個錯事不談,對方的確也是如此的,但是呢事實上并不能如此簡簡單單地舍去一個過往。
錯了也就是錯了,那么這個人只能說是很難評價,并不能否定這個過去。
因此就用這個眼光去看待韋茗那么說的,實際上根本就站不住腳,張不凡有沒有做過,那是對錯存在性的問題,而不是只靠臆想感覺就可以判斷出來的東西。
不過呢真的是要那么說的話也太過于殘忍了,畢竟之前都已經是說的很是明白了,實際上人家韋茗早就已經是覺得張不凡不會是真正的兇手了,所以說才有那么一個騎虎難下的說辭了。
有的時候這個事情就是這般,就和之前所說的一樣,事實和真相就是兩個東西,人們希望能夠看見事實,但是呢往往卻只能給出一個真相。
無論這個東西多么離譜,只需要邏輯上理論說的清楚,那么就已經是足夠了,畢竟在這個東西出來之前,一切工作都已經是結束了,而這個僅僅是為了塞住別人或者是自己嘴巴的借口
“而我所希望的則是拜托張不凡,他可以幫助我找到使得我父母當初喪命的罪魁禍首”
說到這里,韋茗的臉上流露出痛苦的神色,咬緊自己的牙齒,拳頭也是緊握著,整個人的表情因為憤怒而變得有幾分扭曲了。
的確,殺人父母之仇,可以說是不共戴天,如此憤怒也是情有可原之處。
之所以不僅僅是找張不凡詢問當時到底是發生了什么事情,而是更進一步希望張不凡過來判斷,則是他也是有自知之明。
這種自知之明不僅僅是作為偵探身上的推理能力,要知道張不凡可是在不久之前剛剛還是打敗過對方的。
當然了事實上這個東西并不是真正最主要的原因,要知道對于韋茗來說,這種東西又不是張不凡和加菲之間的差距屬于是想不想得到的區別,而是時間需要多長的問題。
換一句話說,韋茗還是覺得,同樣的條件交給他,他最終也是可以推理出來張不凡那個樣子的結果,只不過就是所需要的時間更多一些罷了。
真正讓韋茗決定做出那個決定的還是之前自己的遭遇,要知道在當時那個情況之下,自己喪失了這個記憶,而張不凡則不僅僅是活了下來,而且還帶著他的妹妹回到天朝了。
他不怕這里面有多么艱苦,關鍵他怕的是什么事情呢他怕無功而返,他怕自己那么弄了,結果下一次自己還是像是上一次東京里面的情況一樣,喪失了記憶,白白喪失了機會。
那個時候他尚且身邊還有父母可以保護著他,但是呢下一次,他身邊又會有誰在保住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