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真的是太過于厲害了,為了自己的這么一個說法,張不凡先生你居然說可以為此編造出那么有意思的話語。”
蘇警官則是在旁邊大聲鼓掌,笑的十分燦爛,根本就看不出來此時此刻他的危險處境。
“嗯,那我整理一下思緒吧,你剛剛指認我這個東西,說到底也不過是這些東西,我是天府之國的人,所以說必須要吃辣,而且家里面有半個的辣椒大蒜都不允許,是不是啊”
張不凡聽完,眉頭一皺,雖然說對方說的比較難聽,但是似乎真的好像是這么一回事。
看見張不凡不回應,蘇警官繼續說道,“可是反過來問一下張不凡偵探了,這些東西犯法嗎好像是說這些東西有錯嗎”
“說到底你的這些東西都是推理,僅僅是有可能發生的事情,而真正有沒有發生,就只能說在事情揭露之前不得而知了,不是嗎”
“退一萬步說,你覺得我根本就不是真正的蘇警官,那么我又是誰呢哪怕我真的不是蘇頗曼這個人了,那么又會有誰可以問完美地頂替我呢”
“要知道所謂的替代,說白了也就是有一個大前提,那就是兩個人的身體差不多情況,總不可能你讓一個小矮子去頂替人家二米多高個子的身份吧。”
說到這里,張不凡甚至說還感覺到是不是他身上的這些健碩的肌肉都在抗議,嗤笑著張不凡這個邏輯里面的問題重重。
張不凡表情淡漠,說實話,對方這個反應,倒是讓張不凡感覺到幾分輕松了。
如果說對方死不承認,在那邊巴拉巴拉爭辯,那么張不凡還要費點口舌。
但是現在很明顯,對方根本就不想和張不凡在這個東西里面爭論了,而是想要從根本上否認存在這個可能性。
所以說對方這才說了這些東西,說到底也就是對方自然認明白張不凡所說的并沒有錯,但是這些基本常識卻是可以直接就否認,覺得這是他翻盤的關鍵,是他的最重要的武器。
一旁的加菲則是有幾分感覺到頭皮發麻了,畢竟作為當時陪著張不凡一起過去的人,當時什么情況什么樣子,他同樣也是親身經歷的人。
結果最后的結果卻是張不凡在這個地方巴拉巴拉說那么多東西,而且還是分析地頭頭是道,而他那個時候什么東西都沒有看得出來,甚至說拿著這個答案反過來推測,也是忘卻了這一點。
所以說不得不承認這么一個事實,有的時候,人和人之間的差距,實際上要比人和狗之間的察覺還要大。
當然這些東西實際上加菲早就心里面都有數了,所以說哪怕是難過,也就是那么幾分鐘的事情,畢竟早就已經是可以預料到了。
而他之所以感覺到頭皮發麻的一個原因,則是張不凡根本就沒有回答一個問題,一個對于絕大部分的人來說沒有多大意義的但是對于張不凡或者是加菲來說意義卻是很大的問題。
那個時候為什么人家蘇警官會請他們吃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