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官大人的表情一下子就變得不怎么好看了,但是他還是說強打著自己的精神,說道,“她到底是來不來,和現在的局勢有什么幫助嗎”
“真的嗎,你真的是那么想的嗎你的眼睛里面出現了閃躲,你的話語里面我聽到了一份外強中干的滋味,你應該是已經想到了我的意思了吧”
張不凡搖了搖頭,對于他來說,當他點明這一點的時候,實際上已經是意味著這一次鬧劇結束了,所以說現在之所以會說這些,真的是之前張不凡所說的人之將死其言也善了。
“這個案子說到底也就是教宗大人身上發生的,哪怕教宗大人她再怎么不用心,最后她還是說會出現在這個法庭上面,為的也就是討要一個合理的回復。”
張不凡看了看旁邊還不太明白的加菲,淡淡地開口解釋道,而加菲聽到張不凡所說的,也是恍然大悟。
張不凡所說的并不假,教宗大人沒有來這個法庭,如果說沒有人察覺的話,可能沒有人想到,但是一旦想到了,一旦追究起來了,這可不是什么小問題了。
教宗大人她的身份,也就是注定了這個結果肯定是要讓她滿意的,如果說這一點不能做到的話,那可不是鬧著玩的,這可是妥妥的外交問題了。
而且正常流程的情況里面,也是需要作為受害者的教宗大人出面,看看這個結果到底是不是符合她的意愿。
所以說人家教宗大人出現在這個地方,聽取這里的具體情況,可以說這是合情合理的。
而現在教宗大人并沒有出現在這個地方,高官大人可不覺得這是沒有人通知到她這邊,因為這里的人并不敢如此,這個代價真的是太大了。
哪怕現在不去追究,回頭這個案件的結果出來了,自然而然也是教宗大人會意識到這一點,那么麻煩也就是過來了。
正常人想到這里就已經是結束了,但是高官大人以及張不凡想到了更多東西,所以說張不凡不用多說,高官大人就已經是明白了。
在這個地方,有那個能力完成這件事情的,也就只有一個人,那就是此時此刻站在這邊的那個企鵝人。
作為這個法庭的一般負責人,那些觀眾到底是哪些人,在人家高官大人承包之后,自然而然企鵝先生他沒有辦法動手了。
但是在教宗大人這邊卻是企鵝先生處理的,他也就是故意沒有叫教宗大人過來,然后也是故意沒有和高官大人提及這個東西。
高官大人自然而然不會想到這個東西,哪怕他這個人真的很是精明,但是高官大人從來沒有把這個案件當做一個案子來處理。
對于高官大人來說,這個案子也不過是他用來翻身的機會,來徹徹底底結束二十年時間陰霾的機會。
所以說他可沒有用心在于事實到底是什么,對于他來說,真相已經是注定了,就是自己安排的那一個,從各種角度,他都已經是做好了準備了。
只不過人算不如天算,和他對上的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張不凡,如果說是別人的話,沒準那個條件,真的是選擇妥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