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也沒有什么問題了，那么我也應該離開了”攤生笑了笑。
似乎是看透了夏星皓，知道對方可能要說什么東西，笑著補充道，“哎呀呀，你也不要奇怪了，畢竟這個東西能夠維持那么長時間也是比較難得了，要不是這些荒無人煙和神秘性還好，不然擱在外面，早就自行崩潰了。”
“秘密的核心還是說在于保密這件事情，一旦被人所知道的，崩潰那就是在所難免的。”
聽著攤生似乎另有所指嘛，張不凡雖然說沒有品出來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看著夏星皓熄火的樣子，知道這是阻攔不下來了。
至于攤生嘴巴里面所說的這些東西，那就是說謊了，畢竟張不凡也是知道，這個概念存在的意義是欺騙世界，而不是欺騙人。
或者是說這個東西根本就沒有騙到人，所以說所說的發現從而崩潰自然而然是假的，真讓張不凡猜測或許是因為這里面的時間實在是太久了。
想想看，哪怕拿著什么替身人偶這種選擇躲避死亡，但是這個替身人偶什么的又不是不磨損的，這里又不是什么一天兩天的事情，幾千萬年時間長了跨度，滄海都變成桑田了。
所以說要說這個概念存在不存在磨損，張不凡死都不相信，后來說的荒無人煙和那個神秘性還算是充足，只能說減少磨損的程度罷了。
只能說一開始這個存概念存在就像是紙一樣異碎，現在張不凡他們的到來了，讓這個過程變成不可逆的毀滅罷了，最后的結局已經是注定了，也就是什么時候的問題。
只不過之所以說這些東西，十之八九就是為了點明最后那一段話，現在看來，應該是為了旁邊的夏星皓嘛。
實際上很明顯根本就沒有如同人家攤生口中所說的那個樣子，最起碼從對方口中，有一個存在很奇怪。
那就是此時此刻還是躺在旁邊的東皇太一的尸體，從一開始到現在，攤生從來沒有提到過這個東皇太一，甚至說也沒有自己親自走下來去看看這個東皇太一的尸體。
這個表現實際上和之前所記載的又是完全不一樣，要知道攤生之所以會被那些神族王庭的人所通緝，最主要的還是希望讓東皇太一復活。
但是這個復活因為某一些原因，使得似乎變成那種有希望，理論上可以行得通，但是實際上根本就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雖然說給了所謂的一線生機，但是實際上并沒有什么用，最起碼在張不凡看來，這是毫無可能性的事情。
要知道哪里會有人會有那么多的壽命和精力去收集那么隨機的靈魂碎片，而且還必須要一點東西都沒有遺漏。
但是如此并不是攤生不去看旁邊的東皇太一的尸體的緣故，恰恰相反，東皇太一死后，于情于理，這個和東皇太一關系很好的人現在都應該去看看那個尸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