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不凡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很有可能這里都有一些規則,只不過現在自己沒有辦法拿到這個規則罷了。
現在規則不出現,要么就是如同那個之前的紙條一樣,藏在某一個角落里面,要么也就是對方真的是準備陰險地坑張不凡了。
不過張不凡鑒于這一次的經歷,張不凡只能說假如真的是后者的話,那么估計不會是什么特別基礎的東西。
就比如說進這個房間應該只能用右腳這種,如果說真的是這個東西的話,根本就沒有那個意義了,直接就宣布當場殺死算了。
告又不告訴的,裁定又是那么惡心的,只能說妥妥的開門殺。
店長他并不是在什么隱晦的地方,而是在十分顯眼的地方等著張不凡。
張不凡端著這些飯菜過去了,而店長也是看見了張不凡,笑著迎著,只不過張不凡注意到當店長看見張不凡手上的飯菜的時候多多少少表情有什么不自然。
只不過對方恢復得很快,要不是張不凡一直觀測著對方,不然張不凡也不會察覺到。
張不凡也是不動聲色地做到店長的旁邊了,同時心里面也是不斷尋思著某一些事情。
店長看起來應該是知道這里面的規則的,要不然也不會這個樣子,最起碼張不凡可以看得出來店長這個表情并不是因為張不凡全點素菜而顯示的驚訝,而是張不凡并沒有點葷菜的一種難以表達的復雜情緒。
兩者看起來原因差不多,實際上確實是天壤之別。
如果說店長作為之前的像是張不凡這種參加試煉的人,那么沒有理由不知道這里面的規則,除非是對方根本就沒有出過房間。
不過現在張不凡看對方這個樣子,也是可以判斷出來對方應該是知道這里面的內容的。
但是這么一來的話,吃葷菜的結果看來應該是和他店長的目的并不沖突,要不然的話,店長肯定是很心疼了。
畢竟好不容易來了這么一個人,不僅僅是對于那個拿菜的男人,對于店長來說也是如此。
現在看來那個拿菜的男人應該是和店長是不一樣的身份,換一句話說,如果說張不凡變成了這個拿菜的男人,那么自然而然也是沒有辦法變成店長了。
如果說秉持著張不凡之前的觀點的話,那么兩者相互獨立的身份必然使得店長肯定是之前就會告訴張不凡葷菜是不能吃的。
如果說店長不告訴張不凡的話,張不凡一不小心點了并且吃了,頂了那個男人的身份,那么自然而然的張不凡也是沒有辦法頂替店長的身份了。
可是店長并沒有,只能得出結論兩者并不沖突,當然也有張不凡之前的推理并不是正確的,雖然說真相的推理也不同張不凡現在想象到的一樣。
當然還有一個可能性,那就是張不凡以為兩者是獨立的身份,但是實際上并不是獨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