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是明白了你的來意了。”對方先于張不凡,如此說道。
對于這個問題,張不凡并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妥的,關鍵還是在于對方能不能給出來他的回答。
“既然已經是知道了我的目的了,那么我們就不需要說那些多余的東西了……”
張不凡語氣里面并沒有什么敬意,畢竟張不凡也不是教會的人,說白了又不是他的信徒,為什么要巴拉巴拉把對方看得很重的樣子呢?
雖然說張不凡這邊的時間并沒有那么急迫,但是這些無關緊要的環節能夠舍去還是說挺好的。
對方看見張不凡如此說道,嘆了口氣,似乎早就已經是預料到現在的情況,無奈地說道,“如你所愿吧。”
一開始張不凡還覺得對方會不會有著什么要求之類額外的環節,但是仔細一想,還是說覺得這個可能性并沒有想象的那么大。如果說對方真的是需要什么要求刻意刁難張不凡的話,那么對方根本就沒有必要出來。
而現在張不凡已經是通過薩日朗拿到那個召喚方法,自然而然也就是舍棄了談要求的環節了,換一句話說接下來的事情也就是變成了張不凡能不能做到的問題,而不是伽得他愿不愿意的事情了。
“不過在說明這個方法之前,我必須要提醒你一句話,你確定如此行為所帶來的影響嗎?”
伽得閉上了眼睛,語氣里面無限唏噓,“曾經有不少的人的事情都已經是證明了這般的道理,也就是所謂的決定不過是一腔熱血所帶來的沖動,最后所造成的影響是他們所不愿意承擔的。”
“我之所以說這些東西,你可以認為是對于你這個第一人的勸告吧,當然你要是執意如此,也是無所謂的。”
張不凡聽著對方的話語,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什么,誠然,正常的道理自然而然是置之不顧,畢竟這些人說到底和張不凡半毛錢關系都沒有,妥妥的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但是具體怎么樣的東西之前都已經是說過了,只不過那么做,張不凡能夠感覺到快樂,也就是念頭可以通達,雖然說好像是有一點扯,但是這也就是張不凡那么做的最為重要的原因。
伽得只不過覺得張不凡這個樣子不過就是騎虎難下的沖動,但是張不凡一直很清楚自己要做什么事情。
看見張不凡這個反應,伽得也是清楚明白了,于是說不在這個問題里面繼續多問了。
之前也是說過了,伽得之所以說這個東西只不過是因為張不凡是第一個來到這個地方,然后見到他的人,所以說特殊化了。
而且張不凡這個行為在他的絕對理性面前有一些站不住腳,哪怕是張不凡聲稱的快樂,也是讓他感覺到疑惑的東西,或許這般才是人類吧。
“老實說,你做出這個決定是不理智的,更何況在于你根本就沒有獲勝的前提之下,而且你也是清楚這里面的希望是多么的渺茫。”
張不凡瞇了瞇眼睛,他并沒有因為對方的言語而感覺到什么不爽的情緒,畢竟對方說這些東西都是事實,既然是事實,張不凡就沒有不爽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