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不凡躺在地上,身體卻是被某個利器直接就橫腰砍斷,頗有一些致敬某一個牢師的意思。
“雖然說在如此多的歲月里面,你的確是我所遇到的最為厲害的人類,但是畢竟僅僅是人類,做到這種程度可以稱之為了不起了。”
“貴有自知之明,這一條不僅僅是對于你們人類來說,對于世界上的各個存在都是如此,當你抬起頭來仰望的時候,也就是把禍端引導到直接身邊了……”
雖然說那個聲音并沒有特意的指向,換一句話說,這個聲音并非男性,也并非女性,僅僅是作為一個十分空靈的聲音而存在著。
但是那一種蔑視,那一份傲慢,哪怕在這個聲音里面都可以感覺到。
更加生氣的還是,對方用一種極為理所當然的語氣說明這些東西,就好像是太陽就是從東方升起,從西方落下一樣,完全沒有覺得他所說的是錯誤的。
這種從字面上,從邏輯上并沒有任何錯誤的認知,實際上卻是彰顯了說話者最大努力惡意。
因為說話的這個人絕對不可能會是人類,要不然也不至于會用你們人類這種言論,并且覺得自己的存在肯定是要高于人類,不然沒有辦法解釋這種傲慢的情緒。
如果說是平時,張不凡肯定是會起來狠狠嘲諷對方兩句,但是現在的張不凡卻是不能夠做到。
畢竟張不凡現在就像是牢師一樣,雖然說沒有像是師爺一樣,半個身子在樹上,但是也好不到什么地方,僅僅是站在地上罷了。
“呵,雖然說我有很多的方法來終結你的性命,但是似乎這種死法卻是你記憶里面最為滑稽的,不過奇怪的就是,為什么你的腦海里面并沒有憤怒呢?”
聽到對方的話語,張不凡并沒有回答,一方面則是因為的確現在的張不凡比較難以說明,另一方面還是張不凡并沒有朝著這個方向思考。
誠然,牢師的死法比較滑稽,甚至說在牢師死了之后,掀起來了一陣玩梗的浪潮,可以說是已經變成互聯網時代的一個印記了。
但是牢師滑稽的并不是他死亡的這個結果,作為一個少年漫畫,牢師這種存在在這種boss戰輸可以說是板上釘釘的東西,死自然也不是比較難以預測的玩意。
不過死亡也是有區別的,也就是所謂的輕于鴻毛與重于泰山之間的區別。
牢師的死法之所以滑稽,還是說因為他死亡的時候發表的言論,一下子就把整個人的品格拉低了,就好像是作者本人和這個角色有仇一樣。
真要是致敬牢師的死法,說實話張不凡并沒有什么感覺,畢竟牢師是牢師,張不凡是張不凡,只要張不凡不會發表那種言論,自然也不會晚節不保。
張不凡現在的更多的則是疑惑,一方面對于對方到底是一個什么東西的疑惑,另一方面則是為什么自己會變成這個樣子呢?
張不凡很清楚,對方出手了,但是就張不凡的認知來說,他并沒有感覺到對方出手了,就造成了張不凡認為對方沒有出手,自己就受到傷害的結果了。
而這里面也有門道,到底是對方速度實在是太快了,導致張不凡的認知根本就沒有捕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