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先生哦,你是覺得我就是那個未來打敗之后只能嗚嗚咽咽回來凄凄慘慘的可憐鬼嗎?擅作主張地把沉重的歷史任務交給別人,哪怕那個人正是自己,不過雖然說這里面的確也是對于自己來說倒也不算是什么壞事情。〕
〔z先生但交給了本事就是自己能力的不足,也是沒有辦法否認的事實,哪怕是自己,這倒是多多少少破壞了幾分情緒。〕
〔z先生不過呢,你有這么一個想法倒也是沒有錯,理所當然的認知自然而然也就是得出來這么一個理所當然的結果,說著理所當然的話語,這本身就是這般理所當然的事情。〕
〔z先生聽好了,雖然說是根本就不忌諱自己的出身,甚至說我連我是未來的自己這件事情都可以承認,但是如果說你把我當做那個失敗品,哪怕那個失敗品正是我們自己,這也是難以理解的事情,記住,這可不是難以接受的東西哦。〕
〔z先生我是更加遙遠的未來,不過呢,從某一種程度上來說,也是的的確確可以說是更為久遠的過去,只不過是觀測者的角度問題罷了。〕
〔z先生我并不是說明我的特殊性,而是實實在在字面上的意思,當然了,聽不懂也沒有關系,對于你來說,這個東西也是遲早會明白的事情,所以說我也不至于在這個地方做這種劇透的事情。〕
張不凡怎么不知道,原來自己還有這么一面,感覺有幾分想吃藍色藥丸,直接就順著網線把對方拉出來狠狠修理一頓的感覺。
雖然說張不凡很清楚對方所說的并不是虛假的,也沒有必要在自己面前說這些假的東西,但是往往謊言并不傷人,而是真相才傷人。
張不凡很肯定對方十之八九就不會是自己之前估計的那個未來時間點上面的落敗的張不凡,不然的話也不至于如此感覺到深惡痛絕的情緒。
不過雖然說上面這些東西看起來好像是因為未來的張不凡比作為那個敗北的張不凡而感覺到紅溫了,實際上對自己比較清楚的張不凡知道,這個未來的自己實際上態度并沒有那么惡劣。
正如同他后來強調的事情一樣,未來的張不凡對于這個東西實際上是不理解,而不得不能接受的。
假如說是不能接受的話,那么就是十分惡劣的態度,對于這個結果認為是奇恥大辱,說一句紅溫,似乎也不是特別難以接受的東西了。
但是難以理解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能夠明白,不過呢不能理解,為什么,這個自己雖然說是過去的自己,可是好說歹說也算是張不凡吧,為什么能夠犯下如此低級錯誤呢?
正如他所說的,他可以明白張不凡的邏輯,也是原諒了張不凡的錯誤認知,因為這都是理所當然的錯誤,在那個遇境之下,在這個條件底下,得出這個結論只能說是理所當然的結果。
但是不能理解,這就是現在的張不凡感覺到對方和自己的差異的地方,因為張不凡都沒有覺得,自己原來會是那么高傲的人嗎?
張不凡也不好多說什么,畢竟這個人也算是自己,罵他罵著罵著回過神來了,不就是等于罵著自己嗎?
這么一想的話,張不凡只能說,孩子,你無敵了,我能說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