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也是沒有想到張不凡會問出這個樣子的問題,一時之間對方居然說陷入到一股子尷尬的沉默。
但是對方也是很快就調整好自己的心態,緩緩說道,“呵呵,聽話了,妾身的名字叫做伊麗莎白·吉爾伯特·阿琪愛爾特,正是傳說中的血族〔公主〕……”
血族〔公主〕?這個公主未免也太過于寒磣了吧,都沒有什么城堡之類的,甚至說張不凡之前見到對方,對方都還只能被關在棺木里面。
血族?那不就是和吸血鬼一樣的東西嗎?
“你似乎在想著什么不太好的事,不過呢妾身這一次也是原諒你了……”少女的眼神直接變得犀利,哪怕張不凡什么話都沒有說,但是張不凡感覺對方似乎看穿了自己的心思。
雖然說很感激你可以那么想,但是現在突然之間聽到這么一個原諒,總感覺有幾分不對勁。
“血族并不是吸血鬼,哎呀,這種東西不應該由妾身來告訴你,你的老師第一節課就會告知你的。”
對方似乎對于這一點很是抓狂,給張不凡一種她想要好好解釋,但是不知道從什么地方開始說起來,最后只能無能狂怒的樣子。
不過張不凡想起來之前自己看見的對方是小女孩的樣子,那個時候對方給出來的回答是節省能量,用最為簡潔的狀態。
現在已經是變成少女了,那么十之八九這個能量也是比較充足了,用不著像是之前一樣扣扣搜搜了。
不過呢張不凡不由自主地還是想到了一點,假如說對方的能量再多一些,那么有沒有可能變成更加成熟的姿態呢?
畢竟對方都已經是有變成熟的案例了,現在和張不凡說,此時此刻的這個少女模樣就是最終形態,張不凡多多少少還是有一些不怎么相信的。
這也不怪張不凡多想,這種下意識的思路,就像是野草一樣,有了就會瘋長,正常來說只需要走入到死胡同,張不凡自然而然就會把這些東西放下的。
但是對方好像真的是可以看穿張不凡的心思,前一秒還在糾結如何和張不凡說血族的事情,下一秒鄙視的目光看過來了,“總感覺你在心里面想一些不太好的事情……”
張不凡并不知道,自己作為對方的附庸,對方能夠有意識地感知到張不凡他的想法。
雖然說不至于全部都可以猜得出來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么離譜,但是大概的惡意還是說善意,還是說清楚的。
不過張不凡很快就想到了一件事情,自己什么時候是對方附庸了?更關鍵的是,對方是所謂的血族公主,當然建立在對方并沒有欺騙張不凡的前提下,那么作為她的附庸的張不凡,還是人類嗎?
難不成張不凡他還是血族不成?
雖然說對方口口聲聲說是血族并不等價于吸血鬼,但是既然都已經是稱之為血族了,那么這里面十之八九也是有幾分傾向于吸血鬼的描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