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不凡停下來了,雖然說在此之前張不凡不怎么喜歡打斗,但是并不意味著張不凡不會打斗,或者是說張不凡害怕打斗。
之前一直避免僅僅是因為張不凡沒有必要,而現在張不凡停下來也正是如此。
張不凡一路走下來,正是因為對于這個副本的理解,但是如果說張不凡的理解發生了偏差了呢?
張不凡不覺得自己所作所為一定是正確的,張不凡只能保證自己的所作所為一定是自己所認為對的。
雖然說大部分情況來說,張不凡的所思所想都是正確的,但是始終存在著一個可能性,那就是張不凡的推斷是錯誤的。
基于錯誤的認知或者是有限的線索從而判斷出錯誤的結論,這是在所難免的事情,沒有必要大驚小怪。
關鍵是在于如果說張不凡的判斷是錯誤的,那么張不凡如何認識的這一點呢?
雖然說道路錯誤,越走越錯,但是這些人很有可能根本就沒有意識到這是一條錯誤的道路,那么談何改過自新,重新走在正確的道路呢?
不得不說對方這個說法的的確確讓張不凡有了與之戰斗的必要了,因為無論如何,張不凡都需要確定自己是不是走在一條正確的道路之上。
看見張不凡停下來,對方心里面也是長舒一口氣,但是表面之上依舊是一副果然如此的樣子。
對方對張不凡他們撒了謊了嗎?事實上,對方剛剛所說的有一部分真話,同時也有一部分假話,至少對于約翰和張不凡的能力描述那是真實的。
當然了如果這兩個東西根本就不是真實的話,那么張不凡也就沒有必要繼續聽下去的必要了。
但是對方根本就不是他口中所說出來的死亡回溯的能力,換一句話說對方的情報網是真實的,但是并不是依靠無限的死亡堆積出來的,而是來源于其他的地方。
〔這是必然的事情,你已經是聽從我的指揮走在了正確的道路之上,那么一切都是理所當然的了。〕
在對方的心里面響起來這么一個聲音,但是聲音的主人卻是來自于對方的身后。
無論是張不凡還是說約翰,甚至說是對方本人,他們都沒有辦法看見或者是察覺到,此時此刻正有著一個好像是玩偶的家伙趴在對方的肩上。
雖然說這個好像是玩偶的東西對著對方的耳朵說出來這些事情,但是對方只能是在心里面得知。
這個玩偶看起來好像是輕輕就可以從對方身上摘下來,但是事實上已經是牢牢綁定在一起了,除非是對方身死才可以。
這個玩偶長得并不能說是好看了,多多少少有一些哈人,紐扣做的眼睛,嘴巴卻好像是用刀刻意劃開,因此每當他說話的時候,多多少少就可以瞧見嘴巴里面一片黑的景象。
最特別的還是明明是一個玩偶,但是卻好像是長了指甲一樣,不清楚是不是某一個好事的家伙,故意拿著膠水將廢棄的指甲沾上去的。
對于對方來說,自己之所以那么做,站出來也好,說出來這些話語也罷,并不是他個人的愿意,而是自己心里面的聲音所要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