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蕓覺得自己就不應該過來,如果說自己不過來的話,就不至于被卷入到這個戰斗當中。
這里真的是有人戰斗就有會死,只不過就是死的那個人是自己還是說是別人的區別了。
老老實實窩在別的地方當躺贏狗不好嗎,為什么要出這個頭?
他自己也不清楚,哪怕自己這個時候選擇窩起來,也會因為那個裁判的原因,強行拉到這個地方的,畢竟這是給張不凡的舞臺,作為道具的他們早就已經是失去了選擇的權利了。
如同之前所說的,他們互相戒備,阿蕓也是這般看著周圍的人,想要知道剛剛那個攻擊的發起者到底是誰。
只不過此時此刻的阿蕓并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身后突然之間出現了一滴血,他的出現并不是靜止的,而是本身帶著極大的速度的。
不過呢倒也是因為這個原因,使得阿蕓成功逃過一劫了。
之前也是說過了,阿蕓對此還是說比較憤慨的,但是因為現在互相忌憚的原因,他不敢把自己的動作弄得太大了。
畢竟要是自己的動作弄得太大了,他們這些人一看見還以為之前那個攻擊就是他弄出來的,那么自己這么一來的話豈不是白白給某一個家伙背鍋了?
不過呢雖然說不能弄出來太大的動作,但是還是可以背地里面罵幾聲。
現在所有人都是在互相防備著,反而這個樣子處于一個微妙的平衡,那就是一個變相的相安無事,因此阿蕓覺得自己弄些小動作就屬于無關大雅的事情。
阿蕓背地里面罵來罵去,罵那個家伙怎么那么小偷小摸,不愿意站出來屬實是拉胯極了。
想到激昂的地方,阿蕓甚至說身體不由自主地動起來了,畢竟亢奮到了一定程度有一些事情多多少少屬于是在所難免的。
只不過阿蕓根本就不清楚,自己這么一下子反而是救了自己的命,本來那個高速移動的血朝著阿蕓襲來,但是好死不死的,阿蕓動了,不僅僅是動力,剛剛好把自己的身體挪開了。
血又沒有張不凡操作,他只不過是在自以為是的軌道上面前行著對于他來說,阿蕓到底是不是出現在這個地方根本就不關鍵。
對血來說這是不重要的事情,但是對阿蕓來說就不一樣了,當然此時此刻對于阿蕓身后的那個倒霉蛋來說更是如此。
沒有阿蕓靠前擋槍,那么到底是是誰來擋槍呢?
這些人還沒有對之前發生的事情想出來個所以然,結果又有一個人已經是死了,而這一次死亡更是發生在他們的不遠處。
當熟悉的西瓜炸裂的場面再一次出現在他們面前的時候,他們抓住那個稍縱即逝的機會,希望找到那個施展的主人。
如而他們這一次找到的那個人,赫然就是剛剛擺動過身體的阿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