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益于這個能力,阿易可以判斷出來阿蕓并不是真正的兇手,畢竟當他假定阿蕓是真正的兇手這個命題的時候,自己實際上并沒有什么感覺。
阿易的這個能力如果說用來做這個有限的選擇范圍里面做出來判斷,實際上還是挺有效的,更何況這里面的人實際上并沒有想象的那么多。
之所以之前阿易并沒有出來,實際上也有阿易進行一個個排查的緣故。
而現在阿易已經是知道了這里面的真相了,那就是完全沒有一個人對得上自己那個時候的感覺,足以說明這里面根本就沒有那個真正的兇手。
當然了,判斷出來的方法是這個樣子的,一會難道說阿易還要把自己的能力說出來嗎?
那個實在是想太多了,阿易怎么可能如實說出來呢?如果說阿易如實說出來,自己接下來怎么辦呢?
說到底還是那么一句話,他們這些人本質是各自一個人一個陣營的,所以說根本就不可能存在真正的合作的說法,有所保留那是必然存在的事實,掏心掏肺說明白實在是想太多了。
不過呢既然阿易已經是知道了答案了,接下來的事情就很簡單了,就是揣著答案找過程。
這種東西就和語文的閱讀理解一樣,關鍵并不是人家作者到底是怎么想著的,而是人家出題老師希望你是怎么回答的。
這里面實際上也是一樣的,如果說如實回答自然而然是可以解決這些事情的,但是這個路子已經是堵死了,只能拿著足夠說明這些人的事實來回應他們。
就比如說你的道路上出現了一個香蕉皮,差一點就踩到這個東西上面了,然后你剛剛好和某一個人有一些怨仇,而那個人在那個時間點路過這個地方也是剛剛好吃了香蕉。
所以說那個香蕉皮就是那個人扔的嗎?這件事情不一定吧,也許真的是那個人不知情或者是知情情況下扔了,也許根本就沒有那么一回事。
但是關鍵并不是這個事情的真相,而是那個人〔剛剛好〕出現在那個地方,又是〔剛剛好〕有著做成這一切的條件,同時你們之間〔剛剛好〕有著做出這件事情的理由。
這也就是最為簡單的偵探故事了,那個人有著所謂的作案動機,也有作案時間和作案條件,那么這個人也就是可以成為一個〔兇手〕了。
反過來,如果說要說明一個人不會是兇手的話,只需要把那個事情進行否定,也就是所謂的洗脫犯罪嫌疑。
作案動機大家都是沒有辦法否定的,別說阿蕓了,阿易心里面也是不干凈的,大家前幾秒打得那個東西叫做頭破血流。
主動的也好,被迫的也罷,最后的結果那就是這些人全部是抱著殺死其他人的想法在這個土地上面存在著,因此這方面是沒有辦法進行否定的。
作案條件實際上也是沒有辦法否定的,得益于大家獲得了各種各樣的能力,而彼此之間又是不知道對方的能力,因此誰也沒有辦法保證其他人不會出現什么奇形怪狀的能力可以達成這個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