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一直熬到了今早六點半。”
管局不問了,擺擺手道:“咱走吧,讓小陸好好休息。你說要不給小陸安排個宿舍?熬夜辦案,到底辛苦。”
政委輕笑:“我覺得可以,不過小陸她離家近啊,開車五分鐘就到家了。”
管局背著手:“該有的還是得有嘛,也是關照有能力的警員。”
一直到午飯以前,眼鏡兒才悠悠轉醒,他伸了個懶腰,身上蓋著的棉服們全都掉了一地。眼鏡兒眨眨眼:這是什么個情況?
譚柚比他醒得更早一些,這會兒正在泡茶:“大家擔心你著涼了,特意給你蓋上的。”
至于她自己,她能讓自己凍到?
眼鏡兒就著杯子里的茶水抹了把臉,再戴上眼鏡兒后才徹底清醒了。他看看四周:“陸隊,黃隊他們呢?”
“出去逮人了,估計晚上才回來。”譚柚將車鑰匙遞給眼鏡兒:“昨天不是說要把菜送回家嗎?你快去快回,中午我重新訂了餐。”
眼鏡兒毫不客氣:“好嘞,謝謝陸隊,我很快就回來。”
說著他拎起昨晚譚柚打包回來的飯菜,一溜小跑地就離開了市局。
正在做文書資料的兩名警員對視一眼,輕輕咽了口唾沫。不是大家眼皮子淺,而是有陸隊在,總能吃到各種好吃的。
再說了,這年頭大家壓力都大,上有老下有小,用錢的地方多著呢,哪里舍得在吃喝上有過多的花費?
所以到了刑警隊,別的不說,大家在譚柚時不時的投喂下,氣色都好了許多。隊里有個喜歡投喂同事的領導,當組員的只覺得幸福度滿滿。
老黃順子等人是晚上八點才到刑警隊的,這一路突襲的,大家個個都累得慌。譚柚等人都沒走,就等著大家回來。
在換班后,老黃順子等人自去填飽五臟廟,眼鏡兒、老吳等人則是進審訊室審訊了。
順子連續吃了兩口肉才喘了口氣:“一回家就有飯吃,太舒服了。”
老黃喝了口湯:“確實,還是小陸細致,飯菜還是溫熱的。”
譚柚:“估摸著你們差不多這個時間點到,路上順利吧?”
“順利,”小柳狼吞虎咽,就這樣都沒耽誤他說話:“我們一到那兒,他就軟了,連掙扎都沒有,路上更是問什么說什么。”
“他其實是過失殺人,當初他若是自首,肯定不會判那么重。只可惜當時他慫了,這些年隱姓埋名惶惶不可終日,真的是把什么都耽擱了。”
老黃敲敲碗:“你看到他現在可憐,受害者就不可憐了?你可別忘了受害者過世的時候,他小孩兒才剛滿月,這么多年就和他媽相依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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