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以后那啥都用不到了。”譚柚笑容戲謔:“人生的前半段該享受的都享受完了,后半段也就不需要了,算下來挺平均的。”
江勝楠嘴上可憐著嚴聿,其實笑容無比燦爛:“太好了,就該弄死這狗東西!”
確定了sara已經和嚴聿斷干凈了,江勝楠也沒有一直往sara的公司跑。就像譚柚放心她一樣,江勝楠也相信sara能妥善處理好自己的情感問題。
在sara數著日子等待離職日的時候,嚴聿的生活卻陷入了水深火熱。自從那天晚上開始,他就再沒有睡過一個好覺,閉眼是紅粉,睜眼就是骷髏。
這種極致的反差對比,成功地讓嚴聿萎了。原本嚴聿以為這是暫時的,但是后來,他發現自己真的不行了。
不管他看多少醫生,中西醫都嘗試了個遍,不行就是不行。而因為睡眠質量的下降,他的狀態開始明顯下滑。
以往英俊沉穩的面容,如今也變得憔悴,就像是潮濕的梅干菜似的,再也沒有以往的風采。
sara看著正前方拿咖啡當水喝的嚴聿,眼神里劃過一絲嘲諷。所以她就為了這樣的人尋死覓活?果然,又是懷疑自己過去眼光的一天。
資本圈就這么大,嚴聿到處求醫問藥,哪怕他刻意低調,消息依舊傳到了該知道的人耳中。
靳玨合上文件夾,眉梢微微一動:“你是說……嚴聿最近在看男科?他不行了?”
特助輕聲道:“對,s市知名的男科醫生,嚴總都看了個遍。上個星期嚴總還去了首都,聽說他還在打聽國外這方面的醫生。”
“至于嚴總那方面能不能行,據說生理上沒問題,醫生判斷是心因性因素。”
靳玨腦海里忽然浮現了那天晚上江勝楠和sara的對話,他的眼睛微微瞇起。怎么就這么巧,江勝楠前腳剛說起這話,后腳嚴聿就出事了?
是不是江勝楠做的?
他手指敲打著桌子,許久才道:“我知道了,時刻關注嚴聿的消息。”
到底是不是江勝楠做的,若是再遇到江勝楠,靳玨或許會當面問出這個疑問。
特助出去了,靳玨再度翻開文件,可是想到嚴聿如今的慘樣,靳玨承認,他內心是有點子爽的。俗話說得好,不想看兄弟倒霉的兄弟,不是好損友。
就是嚴聿這,真的沒治了?
那方面不行,茲事體大,嚴聿最近確實焦頭爛額。他一忙起來,公司這方面自然就顧不上,也因此sara成功從嚴聿公司離職。
江勝楠也說到做到,在sara離職這天,她特意訂了一束向日葵來接sara下班。
在sara抱著向日葵淺笑的時候,江勝楠還給她的周身四處噴灑柚子水。
sara任由江勝楠施展,只是笑道:“這又是什么說頭?”
“去去晦氣,”江勝楠眉眼含笑:“我跟你說,要不是不方便,我高低得帶個火盆過來。如今這樣也不錯了,從今天開始,你終于自由了!”
sara仰頭看著天際:“對,從今天開始我自由了,感覺自己自由得像風箏,以后誰也抓不住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