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聿的眼睛立了起來:“你是說……我現在這樣,是她搞的鬼?為什么?”
他腦子不笨,立刻飛速轉動起來:“是因為sara?”
靳玨打了個響指:“我呢,那天晚上想找個地兒休息,就在她隔壁開了個包房。里面有個小休息室,剛躺下還沒二十分鐘,她和sara推門進來了。”
他說著點開當初的那段錄音,前面sara的感情經歷那部分他沒錄,但是后期江勝楠躍躍欲試地想要套嚴聿麻袋,給他加料給他公司使絆子等等,全都錄了下來。
嚴聿臉都扭曲了:“所以這一切都是她干的?她就這么隱在幕后,將我搞成了現在這樣?你知道我損失了多少嗎?遠遠超過百八十個小目標了!”
靳玨攤手:“你沒證據啊,你也去檢查了,醫生說這是心因性的,況且她和你有過直接的接觸嗎?沒有吧?”
“至于你公司的事,你也揪不出背后動手的人。只憑這一段錄音,你能怎么辦?”
嚴聿氣得磨牙:“好,好得很啊,你說sara知不知道?”
靳玨:“我哪兒知道?但如果真是她做的,你對sara那么渣,人家為小姐妹找補,你也只能干受著。”
“萬一你再把她惹毛了,哪天神不知鬼不覺地……”他做了個煙花爆炸的手勢,嚴聿立刻繃緊了背脊。
但他不得不承認靳玨說的有道理,哪怕毫無證據,他也覺得他最近的境遇和江勝楠脫不了干系。沒證據怎么了?不耽誤他懷疑啊。
所以他應該怎么做?
靳玨提議:“要不等她倆回來?她們都出去快兩個月了,也該回來了。”
嚴聿心氣不順:“她把我搞成這個樣子,我還得上門去求她?我是受害者,受害者還需要卑躬屈膝嗎?有沒有天理了?”
靳玨喝了口茶:“除了這段錄音,你有證據證明你身上的事都是她做的嗎?再說了,這段錄音也說明不了什么,人家完全可以解釋是為小姐妹出氣隨口而說的氣話。”
“什么氣話?就是她干的!我是招她惹她了?”嚴聿像是怒火中燒的雄獅,在靳玨的客廳里來回踱步。
“不是,她屬大海的嗎?她管那么寬?”
靳玨看著嚴聿,覺得此時只有一個詞能形容他,無能狂怒。
江勝楠可不知道那天有人還在休息室里聽到了她和sara的話,就算對方知道了她也不在乎。從頭到尾,嚴聿身上發生的所有事都是譚柚干的,她哪里有譚柚的手段?
因此哪怕回來才兩天,就被嚴聿和靳玨堵到了咖啡廳里,江勝楠也絲毫不慌。
哪怕聽到了靳玨拿出來的錄音,江勝楠也是笑瞇瞇的:“所以這又能說明什么?我不過是為小姐妹打抱不平,放了幾句狠話而已,這也代表不了什么吧?”
嚴聿盯著江勝楠,“我和你無冤無仇,江小姐做事也未免太狠了。”
“我可什么都沒做,”江勝楠一口否認:“說話做事要講證據,我不知道嚴總最近都遇到了什么,但我是真的什么都沒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