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江勝楠努力安撫自己,靳玨眼里劃過一絲笑意。為了不穿幫,他將臉頰埋在江勝楠的頸窩內,聲音有些悶悶的:“你說什么就是什么吧。”
江勝楠終于回過神,她磨了磨牙,快很準地捏住了靳玨手臂上的軟肉:“靳玨!”
“我錯了,”靳玨滑跪得非常迅速:“楠楠,我就是吃醋,吃醋你在別人的心中類似于救世主的形象。”
江勝楠沉默許久才道:“沒有誰是誰的救世主一說,他提供情緒價值,我提供金錢,本來就是很公平的等價交換,是最純粹的金錢關系。”
“你這醋吃得很沒道理,而且他也不喜歡我。”
靳玨似笑非笑,不喜歡嗎?只怕未必。但他才不會點破何澤汌的心思,何必又給自己招致情敵?
覬覦江勝楠的太多了,那個高中同學叫什么來著?還有鄭林曦,更不用說經常送到咖啡廳的各種鮮花。
若是再加上一個何澤汌,靳玨覺得自己都要泡在醋缸里了。
他倆擠在一起說話,廚房里幫著打下手的王姨搖頭:“先生配江小姐,高攀了,真就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廚師淡淡道:“對,先生除了有點錢,也沒什么優點。”
管家笑瞇瞇的:“所以得要對江小姐更好,努力將江小姐留住。”
第三次來到鄭家,江勝楠的心情不錯。剛入座鄭老就笑道:“氣色不錯,看來最近恢復得很好。”
“是,我最近不失眠了。”江勝楠看了眼靳玨,對方正如臨大敵地四處掃視:“您說得對,心病還得心藥醫,我現在挺好的。”
鄭老沒好氣:“別看了,小二今天沒回來,想想也知道,你看上的人,別人哪里搶得走?”
靳玨心里暗爽,臉上還得端著:“瞧您說的,上次見到林曦也沒能多聊一會兒,確實有些可惜了。”
“有什么可惜的?”一道有些懶洋洋的聲音響起,鄭林曦正站在玄關處單手插兜,眼神里滿是戲謔。
“靳哥,今天咱非要多聊會兒。”
靳玨的臉色變了變,江勝楠唇角上翹,也不摻和這兩人的明爭暗斗中。男人的事嘛,讓他們自己解決。
鄭老給江勝楠切脈,許久才笑道:“看來這一個星期你過得很舒心。”
“的確很舒心,”江勝楠抱著抱枕,在鄭老看穿一切的眼神下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坦誠道:“我也是和他試試,與其我自己痛苦糾結內耗,不如試一試。”
“如果不成我也認了,畢竟長痛不如短痛。”
“不會不成的,”哪怕和鄭林曦斗嘴,靳玨也時刻關注著江勝楠。如今聽江勝楠這么說,他就黏糊糊地湊過來摟著她的腰,下頷更是壓在江勝楠的肩窩里:“我們會永遠在一起。”
“你好膩歪,”江勝楠臉紅了下:“鄭老還在呢。”
明明是明艷嫵媚的大美女,也到了這個年紀,應該該經歷的都經歷過了。可稍稍親密些她還是會害羞會臉紅,這種反差感特別吸引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