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覺得挺奇怪的,是不是男人都好這一口?追妻火葬場?如今嚴聿怕是連火葬場的大門都進不去。”
靳玨忙叫屈:“我可沒有這個癖好,嚴聿就是自己作的。”
“沒說你,”江勝楠皺眉:“你別對號入座。”
靳玨松了口氣:“喜歡誰不喜歡誰,自己應該是最清楚的,什么愛而不自知,這根本就是借口,無非就是不夠愛而已。”
今天嚴聿突然出現,不僅讓江勝楠不開心了,也讓靳玨心里堵得慌,如此靳玨就毫不留情地給他使絆子了。
好不容易江勝楠答應今天給他補償,結果下午江勝楠哭了一場,靳玨討要補償的話再也說不出口。他又不是禽獸,更何況他自己還氣虛著。
江勝楠最后總結:“你都是什么眼光,居然和嚴聿這樣的假正經是朋友。”
靳玨壓根兒不敢反駁,他生怕江勝楠來一句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又怕江勝楠說蛇鼠一窩,那他到哪兒說理去?
果然,一和嚴聿碰面,他就沒好事!靳玨恨恨地想著。
主臥,作為江勝楠的專屬阿貝貝,靳玨早早就在床邊坐下。只是今天江勝楠似乎在浴室里待得格外久,靳玨都已經坐了快半個小時了,江勝楠還沒從浴室出來。
想到下午江勝楠說的補償,靳玨不可抑制地想入非非……
咔噠一聲,浴室門終于被推開,江勝楠攏了攏紅色睡裙,探頭瞧了一眼。看靳玨低頭看書,她才微微松了口氣,迅速向床側挪去。
在浴室里做了那么長時間的心理準備,可是真出來后她就想退縮了。
就在她即將掀開被角的時候,猛然一陣天旋地轉,她整個人就陷入到了靳玨的懷抱里。薄薄的睡裙敞開,露出了里面的紅色細肩帶睡衣。
靳玨的眼神不可抑制地往江勝楠的身上飄,以往一起睡的時候,她都是長袖長褲穿得特別規整。可是今天,睡裙只到大腿部位。
因為自己突然襲擊的緣故,她只能跪坐在他的大腿上,睡裙外袍散開,而裙擺也凌亂地散落在他的大腿上。
感覺到靳玨呼吸急促,江勝楠急了,來不及穿好睡裙,而是直起上半身右手捂著他的眼睛急聲道:“不許看!”
她這一動,更像是投懷送抱,上身幾乎完全嵌進靳玨的懷抱。視覺被剝奪,嗅覺以及觸覺就更靈敏。
靳玨右手壓在江勝楠的后腰,無形中讓江勝楠更貼緊自己:“楠楠,這不公平,我都看不到你。你是我女朋友,我不能看嗎?”
江勝楠虛張聲勢:“我的意思是不許亂看!”
靳玨忍不住笑出聲:“那……什么叫做亂看?”
要說起開車來,江勝楠這樣的生瓜蛋子自然比不過靳玨這樣的老司機。可江勝楠也不是沒辦法,她瞪了靳玨一眼,啊嗚一口啃上了靳玨的肩膀。
靳玨神經反射地縮了縮,隨后不再掙扎,只是左手輕柔地摸著江勝楠的后脖頸……</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