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經過棒梗身邊的時候,賈張氏身上突然傳來如同山崩地裂般的響聲。
與此同時,一股惡臭也迅速彌漫至四周。
距離最近的棒梗首當其沖。
他差點沒被臭暈過去,捂著鼻子,蹲在地上干嘔起來。
而賈張氏也停下腳步,臉上一半是釋放出來的舒暢,另一半則是失禁后的的尷尬與窘迫。
秦淮茹比賈張氏年輕,腿腳麻利,跑得比賈張氏快那么一點點。
不過,也僅僅是一點點。
在距離茅房還有十米不到的時候,秦淮茹身上同樣傳來一聲巨響。
灰褐色的煙花在褲管里綻放開來。
秦淮茹一臉的羞憤,隨后邁著別扭的步伐,踉踉蹌蹌沖進茅房。
然而她并沒有覺察,剛才排氣的時候,一個倒霉孩子正站在她身后。
差點被秦淮茹迷失在腸道里的嗝,給被崩沒了。
倒霉孩子從來沒想過,在天子腳下,會受到襲擊。
他怔了半天,才反應過來。
一只手揉了揉被崩亂的頭發,一只手捂著鼻子,哇哇大哭起來。
一邊哭,一邊喊著娘往家中走去。
“娘,賈家嬸子拉褲襠了,差點把我給熏死了,好臭啊”
孩子的哭聲如一把利刃,劃破寒夜的寂靜。
四合院各家各戶的燈光陸續亮起來。
“啥,賈家嬸子那不就是秦淮茹”
“這么大個人竟然還拉褲子,真是夠丟人的。”
“肘,肘,肘,看熱鬧去”
正準備上炕睡覺的眾人紛紛披上衣服,準備去吃瓜。
剛從屋里探出了頭,就掩住了口鼻,縮了回去。
“窩艸,賈家又被糞戰了”
鬧過肚子的人都知道一件事。
那就是,在鬧肚子的時候,任何一個屁都不值得信任。
而一旦它被釋放了,后續就會形成一連串,如同機關槍一樣。
賈張氏就是這樣。
第一次失禁,就如同扣下扳機。
轟砰卟衣噗哧
明明只是排氣,偏偏還排出節奏感。
偏偏賈張氏和這年代的中老年婦女一樣,在褲腳扎上了帶子。
氣體得不到釋放,寬大的滌綸褲子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膨脹起來。
只是片刻,賈張氏就膨脹得不像人樣。
“窩艸,巨人觀”
那些強忍住惡臭趕來的眾人都驚呆了。
這種奇事,他們真是活久見。
一個個愣在中院外,不敢上前。
此時前院的閻埠貴也被驚動了。
今天晚上的瓜實在太多,他本不想再吃。
可是想到身為四合院的一大爺,總該擔起責任。
他才披上棉襖,雙手縮在袖筒里,向中院走去。
但剛踏進中院,就立馬縮了回去。
“大司馬說過,情況不對我先撤退,這波不是賣隊友,逃跑是為止損”
閻埠貴扭頭就跑。
這個一大爺俺不稀罕當了
整個院子已經被賈張氏變成生化實驗室,這會是誰進誰死。
而棒梗因為瘸腿跑得慢,在賈張氏第二次釋放的時候,就被熏暈過去了。
賈張氏傻愣在原地,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她怕自己一走,那褲腿里的玩意就會全流出來。
但不走的話,再過一會,怕是要被當猴子圍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