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回靈堂那邊去忙活,按照規矩,她得哭足大半天,一直到賈旭東下葬才行。
然而沒走幾步,一位親戚就匆匆朝她跑了過來。
“淮茹,出事了,你家棒梗帶著兩個妹妹去偷人家的大鵝,被當場逮住了你趕緊過去看看”
秦淮茹聽了后,整個人都傻了,“二嬸,該不會是搞錯了吧我家棒梗一向乖巧,怎么會干這種事呢”
嘴上這么說著,秦淮茹心里卻基本已經確定二嬸說的是真話。
都說知子莫若母,自家兒子什么德性,她再清楚不過了。
只是這事卻是萬萬不能承認的,一旦承認了,那可是要賠錢的
二嬸搖搖頭,“怎么會搞錯村里又不比城里,家家戶戶養的大鵝都做了記號,是不是自家的大鵝,一眼就能認出來。”
還有句話二嬸沒有說出來,你家棒梗什么德性,差不多全村的人都知道。
哪次回來不搞事
本想著年紀大了,就會有所改變,但她還是低估了這個白眼狼。
用狗改不了吃屎來形容他再恰當不過了。
“你還是趕緊去看看吧,我剛才過來的時候,那家人已經跑去喊村干部了。”
秦淮茹心中一凜,偷雞這事不算大,往日也就是賠點錢,道個歉的事。
但最近嚴抓作風問題,棒梗又有前科在,一個鬧不好,又得進少管所。
她顧不得再跟二嬸扯,急急忙忙的往外跑去。
村頭的碾盤旁圍滿了人。
等秦淮茹趕到的時候,棒梗臉上已經多了個鮮紅的巴掌印,被人倒扣著雙手,滿眼惡毒的斜看著扣著他的人。
而小當和小槐花則是若無其事的站在一旁翻花繩。
好像場內的事跟她們完全無關一樣。
唯一在幫忙的就只有不知道何時趕來的傻柱,此時正努力的跟主人家交涉著。
秦淮茹還看到了賈張氏,這老婆子坐在碾盤上,冷冷的看著,完全沒有要上前幫忙的意思。
換做以往,她已經在地上撒潑打滾了。
但現在賈張氏已經知道棒梗三人是野種,跟賈家沒有半毛錢關系,自然不會出力。
看熱鬧的群眾也發現了賈張氏的反常。
不管什么年代,聰明人永遠都不缺。
這些群眾已經猜測出了一點內情,正對著棒梗三兄妹指指點點的。
秦淮茹心中暗恨,決定等過后再來收拾這死老太婆。
她整理了下表情,臉上很快就掛滿了淚水。
一路小跑到扣住棒梗的那人面前,二話不說,噗通一下就給人跪下了。
“旭明哥,我求求你放了我家棒梗吧,他還是個孩子,這事一定是誤會。”
賈旭明看到秦淮茹的動作一下就懵了。
不就是只大鵝嘛,至于下跪嗎
但當聽到秦淮茹的話時,他臉上頓時露出了不悅的表情。
“秦淮茹,你的意思是我在冤枉你兒子了”
“旭明哥,我就棒梗一個兒子。
現在旭東已經沒了,要棒梗再出點事的話,我可怎么活啊”
秦淮茹也不跟賈旭明正面交流,就是一個勁的哭嚎著,用大道理壓迫賈旭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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