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給我過來”
王衛東的怒吼從中院傳到了前院。
閻家,閻埠貴正跟他媳婦說著羊絨被的事。
洗完又曬了一天后,那味道果然淡了不少。
看來只要再曬上幾天,味道就沒有了。
到時拿來蓋著睡覺,肯定暖和得很,沒想到他閻埠貴也有能蓋上羊絨被一天。
正當他跟媳婦暢想著未來的時候,王衛東的聲音傳了過來。
閻埠貴頓時嚇得一個激靈。
他從那聲怒吼中聽出了王衛東的憤怒,顧不得再跟媳婦多說,匆匆穿鞋跑了出去。
等閻埠貴來到中院的時候,院子里已經聚滿了人。
王衛東喊得那么大聲,差不多整個院子里的人都聽到了。
這些閑得蛋疼的人一聽有熱鬧看,自然是立馬湊了出來。
然后便看到了黑著個臉的王衛東和聾老太太在對峙。
街坊們心里頓時冒出個疑問,這老不死的怎么還敢去招惹王衛東啊
隨后大家伙便聽到王衛東對匆匆跑過來的閻埠貴說道“閻叔,去通知派出所的民警同志來一趟,就說有人威脅國家干部,并意圖誣蔑誹謗”
閻埠貴一聽這話,整個人都懵了,等回過神來后,立馬湊到王衛東身邊,小聲說道“衛東啊,有什么事,咱們私底下解決就好,沒必要找警察吧”
王衛東掃了閻埠貴一眼。
換做平時,他可能會給閻埠貴這個面子。
但他現在正在氣頭上,別說閻埠貴了。
就算天王老子來了,也一樣沒情面講。
“我現在不是在跟你商量,如果你不想去的話,我可以換個人。”
聽著王衛東不帶任何感情的語氣,閻埠貴心中一凜。
頓時打消了和稀泥的打算,點了點頭道“我這就去”
隨后便回家騎上閻解曠的自行車,急匆匆的往街道派出所趕去。
此時圍觀的眾人論紛紛起來。
“王衛東這大帽子一蓋,聾老太太八成要糟”
“就是,我聽說現在王衛東可是軋鋼廠的紅人。”
“紅人那是小看衛東了,第十一車間短短半年,已經擴建過三次了。”
“現在每天都有成卡車的貨物運出去。”
“聽上面的傳出的風聲,軋鋼廠說不定要改制。”
“這樣下去,不出幾年時間,王主任就要變成王廠長了。”
“聾老太太也不是個饒人物,我聽說她可是犧牲人員家屬。”
“切,那只不過是她忽悠人的,不然的話,屋里怎么沒有獎狀。”
“她其實就是個低保戶,拉虎皮嚇唬咱們的。”
“別管嚇唬不嚇唬,也只有王衛東敢跟她對著干。”
“這倒是”
面對眾人指指點點,聾老太太神情不變,依然倨傲。
在聾老太太看來,她就當之無愧的土霸王。
這些人是嫉妒她的威勢。
而且,王衛東報警的事情,她也沒有放在心上。
賈張氏那招撒潑打滾,還是跟她學來的。
聾老太太年輕的時候,就是依靠這一招,把丈夫拿捏得死死的。
孩子們更是被她逼得遠走他鄉。
等派出所的人來了,那也肯定得看她臉色行事。
不然她就敢躺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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