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一臉的懵逼,打從放出來后,他就一直夾著尾巴做人。
根本不敢冒頭,畢竟再出事的話,可沒有第二對父母幫他頂罪。
現在被閻埠貴這么冤枉,他還是忍不住反駁回去“閻大爺,你可別亂冤枉好人,我都是剛剛才到場,不信你問老李和小錢他們”
閻埠貴疑惑的問道“不是你是誰”
許大茂撇了撇嘴,道“你問劉海中唄,是他給帶的頭”
閻埠貴聞言更加的疑惑了,劉海中能有那膽子
好不容易擠進去后,閻埠貴就看到濕著頭發的丁秋楠正指著劉海中的鼻子大罵。
沒想到平時看著溫溫柔柔,特好相處的小丁醫生還有這么一面。
劉海中被她罵的都不敢抬頭。
而在丁秋楠旁邊,王衛東一直黑著個臉,仔細看去的話,他臉上好像還有一點傷痕。
這個發現讓閻埠貴嚇了一跳。
要是王衛東有什么事的話,街道辦那邊肯定饒不了他。
人在你的眼皮子底下都能出事你這個管事大爺是怎么當得
他連忙湊上前,朝王衛東問道“衛東,是誰傷的你”
積攢了一肚子火,正處于爆發邊緣的王衛東瞧了眼對面的那群鄰居,道“你問他們”
閻埠貴轉頭看去,那些街坊被嚇了一跳,連忙七嘴八舌的解釋起來。
“這事都怪劉海中,是他喊我們出來抓流氓的,我們什么都不知道”
“對,就是劉海中”
“閻大爺,您可得給我們做主啊,我們哪敢對王主管動手啊”
閻埠貴聞言更加的迷糊了,轉頭看向就差挖個洞把自己埋起來的劉海中問道“劉海中,怎么回事”
聽到閻埠貴的聲音,劉海中似是抓住根救命稻草,忙把事情都給交代了。
“老閻,這事情真不能怪我,對,我是莽撞了點,可要不是于師傅家的那丫頭跑來我家,說看到有流氓在偷看小媳婦洗澡,莪”
話還沒說完,一旁的丁秋楠就打斷了他的話。
“說誰流氓呢誰流氓呢我男人好好的在外面等我,被你們冤枉成流氓不說,還挨了一頓打,我告訴你,這事情沒完,必須讓派出所的同志來做主,好好一個人被你們說是流氓,還有沒王法了”
丁秋楠那個氣啊。
她自個跟王衛東鬧別扭的時候,也就是罵上兩句,都不舍得伸手掐王衛東,結果現在竟然莫名其妙的挨了這些人的打。
早就聽王衛東說著院子住的都是禽獸,今兒總算長見識了。
不管怎樣,這事情她一定要討回公道才行。
閻埠貴等人聞言頓時嚇了一跳,真要報警的話,事情可就大條了。
但他不敢跟丁秋楠頂嘴,只能再次看向王衛東。
“衛東,你看這事,要不還是別驚動公安同志了,咱們自己解決掉行嗎該道歉的道歉,該處理的處理。”
“不行”
王衛東直接拒絕了閻埠貴的提議,道“這事必須得報警,流氓這個罪名,我承擔不起,要傳了出去,影響了我日后前途,是不是你給負責”
閻埠貴頓時不敢再勸,他哪負責得起啊
王衛東也不是在嚇唬他,而是真的下定決心準備報警。
在劉海中的帶領下,一同往何文遠說的地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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