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原來你家兒子還帶著麻袋和火柴啊,有了這兩樣東西,你再說你是誤闖進去的,好像就不是那么回事。
就在兩人爭執不下的時候,張所長帶著公安同志趕到了。
他一進大院就有些頭疼,這幾天,他盡往何家大院跑了,事情還總跟老何家有關系。
這一家子人,真是不讓人省心。
何文遠離老遠,就大聲嚷嚷“讓讓,都給我讓讓,派出所的同志來了”
那吆喝的聲音讓住戶們聽了很是不滿,回過頭去一看,原來是何文遠,那沒事了,這姑娘一直就是這種脾氣。
見到派出所的同志過來,于秋華正準備上前哭訴,只見一道黑影越過她,快步竄了過去。
那人正是劉長順。
他走上前,一把握住了張所長的手“所長同志,我是劉家溝的社員劉長順,按照公社書記的指示,前來跟一個偷竊犯和縱火犯的家屬商談一些事情,沒想到卻被他們圍攻了。工農不分家,咱們都是階級兄弟,你可要為我們做主了。”
這話一下子把張所長整不會了,偷竊犯縱火犯這是誰認定的
不過他細細想了一下,就明白過來了,這年頭農村公社就是最基礎的單位,權力也很大。
上管社員們勞作,下管雞毛蒜皮的小事,當然了,像這種偷雞摸狗的事情也是管的。
公社確實有權能力認定偷竊和縱火。
只是,這和何文遠說的好像不一樣。
剛才何文遠來派出所報桉,可是說有一伙歹人沖進了何家大院,要對何家人行兇啊
難道她又報了假桉子
這樣想著,張所長的臉色頓時不善起來“何文遠,到底是這么回事”
何文遠被嚇了一跳,支支吾吾道“我我我我”
一旁的于秋華此時也覺得事情有些不妙,連忙走過去拉住張所長的手“所長同志,我兒是冤枉的,他們是屈打成招啊,你可要為我們做主。”
張所長斜睨一樣何文濤,鼻青臉腫的,看上去很是凄慘。
如果是其他住戶,他這會已經開始訓斥社員們了,你們以為公社就是最大沒人能管你們。
但是,前兩次何家的騷操作實在是讓他有些怕了。
而且,這件事還牽涉到劉家溝公社,牽涉到農民兄弟,萬一處理不好,傷了農民兄弟的心,那就糟糕了。
他見那么多住戶都圍著,也不是那回事。
轉身吆喝道“大家伙都散去吧,這件事由我們來處理了。”
住戶們雖然想看個究竟,不過也沒有膽量留在這里,只能依依不舍的走了。
除了二慶媽。
二慶媽捂住屁股指著狗剩說道“所長,這個老農民把我拽倒在地上,你可千萬不能放過他,一定要他賠錢給我,就算是沒錢,半袋子花生米也行,我聽說他們那里的花生今年豐收了。”
劉長順按住正準備上前揍二慶媽的狗剩,看著張所長笑道“所長同志,這狗剩是我們村的看村人,腦子不大好使。而且剛才這位大嬸指著我們的鼻子罵,他是一時忍不住才動手的。”
張所長自然知道什么是看村人,那些人都是一些智商不高的家伙,平日里憨憨的,一旦發起火來,就喜歡拼命。
看來這看村人還是收了手,要不然二慶媽就不是被摔在地上那么簡單了。
他狠狠的瞪了二慶媽一眼“你無故罵人在先,人家社員也是一時氣憤,才動手的,你現在還想訛人家”
“訛不敢不敢”
二慶媽見張所長不占在她這邊,知道這次討不了好,一熘煙的跑了。
反正于秋華已經見到她在幫何家,等過兩天,她就去何家提親。
二慶媽走后,張所長把劉長順,于秋華,何文慧,何文濤等人請進了何家客廳里。
“現在你們都說說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何文濤硬著脖子道“他們誣陷我偷東西,你快把他們抓起來。”
張所長皺了皺眉頭“坐下,別那么大聲音,聲音高那你就有理了凡事要講究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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