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秦淮茹答應等工資下來,便會把學費交了,但是萬萬沒有想到,秦淮茹就像是忘記了這件事似的。
學校礙于閻埠貴的面子,只能壓了下來,就這么過了十多年。
秦淮茹聽到是要錢,頓時冷下臉臉“三大爺,不是我們家不愿意交學費,我們家也不是那種賴皮人家,只是你們學校的教學質量實在是太差了。我家棒梗在學校里,學習了那么多年,現在連自己的名字都不會寫,你說,你還問我要學費,是不是不太合理啊”
閻埠貴當場破防“誒誒誒,秦淮茹,你別胡攪蠻纏。就你家棒梗,每天在學校里就是睡覺,哪個老師也不敢管他,要不然,他就罵人家。他自己不好好學,怪得了學校嗎”
秦淮茹“好,既然你們不承認,我也沒辦法,但是,想讓我交錢,沒門”
閻埠貴聽到這話頓時急眼了,當年可是他替賈家做的擔保,要是學校收不回來錢,他就得墊上。
對于大糞池經過門口都要嘗嘗咸澹的閻埠貴來說,這不是要了他的老命嗎
秦淮茹想走,卻被閻埠貴攔住了“今天你不把錢給我,那我就住在你家里不走了”
秦淮茹本想直接把閻埠貴推開,但是想到一會她可是有一個大計劃要執行了,要是成功了的話,不但能白得一個免費的勞動力,還能賺千把塊錢。
區區五塊錢,算了,算了。
秦淮茹從兜里摸出五塊錢遞給閻埠貴“不就是五塊錢嘛,至于這樣嗎虧你還是老教師呢一點事兒都不懂。”
“你你”閻埠貴氣得差點吐了血,好在錢到手了,他狠狠的啐了一口吐沫,扭身回了家。
閻埠貴決定以后再也不跟賈家打交道了。
秦淮茹來到劉家的時候,劉海中正在拿著火鉗子走劉光福。
朝里面招招手,擠擠眼“二大爺,別打了,小槐花喝醉了”
“啊你得手了”劉海中連忙放下火鉗子,走到劉光福面前“光福,你咋樣要是不行的話,就讓光天去。”
劉光天感覺被幸福來得如此容易,瞬間瞪大了眼睛,拼命的指著自己,選我,選我,選我。
劉光福豈能把這么好的機會讓給劉光天,揉了揉酸疼的屁股,道“爹,沒事,我從小被你打到大,現在都習慣了。”
另外一邊。
王衛東親自下廚,做了一大桌子菜,跟劉大隊兩個人一陣風卷殘云后,望著桌子上的盤子,他有點后悔這次沒有把管婷婷帶來了。
劉大隊也很識趣,笑道“劉廠長,你做飯辛苦了,碗快我來處理吧”
“你那拿槍的手,會刷碗”
“開什么玩笑,當年在北邊的時候,炊事班都沒了,我們不得自己做飯”
“也是啊。”
趁著劉大隊刷碗的空擋,王衛東準備把下午被小槐花糟蹋得不行的床單被褥換掉。
剛扯開被單的一角,“嘩啦”,一個帆布包從床上掉了下來。
王衛東皺了皺眉頭,拎起帆布包,不用問,這肯定是小槐花的。
得,反正等會要去遛彎,就順便把小槐花的帆布包給她送回去吧。
床單和被褥換成新的,劉大隊也洗好了碗快。
王衛東拿起一只看了看,別說,還真是干凈。
“走,咱們出去散散步,順便把這玩意給下午那個女娃子送回去。”
兩人一前一后走進了四合院里。
剛走到賈家門口,王衛東便聽到屋內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
“別,別,別,你別過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