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秦京茹同志。”王衛東輕輕坐下,抬頭看向許大茂“大茂同志,人都來齊了嗎”
許大茂聞言,站起身環視四周,看了一圈后,皺起了眉頭“一大爺,閻埠貴好像沒來。”
閻埠貴可是今天晚上的主菜,他怎么能缺席呢王衛東點頭道“大茂同志,麻煩你跑一趟,把三大爺請過來。”
“是”
許大茂大跨步沖往前院,褲腿擰成了麻花。
閻家。
閻埠貴坐在桌子前,借著微弱的燈光,手持毛筆書寫邀請函。
三大媽收拾完碗筷,就開始嘮叨閻埠貴。
“老閻,今天晚上要開大會,你寫這玩意干什么”
閻埠貴放下毛筆皺了皺眉頭“解成他娘,我覺得今天晚上的事情不對頭。這兩天咱們大院里也沒有發生什么重大的事情。許大茂為什么要組織大會,并且聲稱劉洪昌會參加呢”
“劉洪昌現在是蘭花汽車廠的廠長,要管幾萬工人的吃喝拉撒,還要出席部委的會議,我聽我們學校的校長說過,他曾經想請劉洪昌到學校給學生們作報告,劉洪昌都以沒有時間為理由拒絕了。”
“這么忙的一個人,回到四合院里,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
聽到閻埠貴的話,三大媽心中犯起嘀咕。
她摘掉圍裙,坐在椅子上,盯著閻埠貴問道“老頭子,你會算計,你算算今天晚上的大會是為什么召開的”
“我覺得許大茂要對付我”閻埠貴冷聲說道“你看,咱們大院里本來有三個管事大爺,易中海被劉洪昌趕下臺后,就剩下我跟劉海中了。劉海中前陣子才因為酒瓶子的事情被許大茂收拾了,這次輪到我了。”
“那,那咱們怎么辦許大茂那小子可是個陰險小人。”三大媽著急了。
閻埠貴擺擺手,示意她冷靜下來“他許大茂陰險,我老閻也不是任人拿捏的,你不是要開大會嗎我不去參加,看你怎么辦”
說完,閻埠貴站起身往屋里走“等會無論誰來請,你就說我生病了,不能出席大會。”
“明白”三大媽豎起大拇指“老頭子,還是你聰明”
“那是”閻埠貴得意洋洋“我是老教員了,讀過的書比他們吃過飯還要多,他們想跟我斗,簡直是白日做夢。”
“什么你說三大爺生病了”許大茂站在門口,一臉難以置信的看向三大媽。
“是啊,好像還比較嚴重,這會正在床上躺著呢”三大媽點頭。
許大茂狐疑的看看她,皺起眉頭“三大媽,你不會是騙我的吧,下午的時候,我還看見三大爺用人力車拉了滿滿一車子蘿卜白菜回到了四合院,那精神頭比年輕人還要好,怎么說生病就生病呢”
三大媽板起臉“大茂,你這話可不對,你沒聽說過病來如山倒嗎生病的事情,肯定是轉眼間的事情,我為了騙你,還能咒老閻不成”
你還干得出這種事。
許大茂不是傻子,立刻察覺到閻埠貴生病肯定是為了躲避今天晚上的大會。
但是。
他卻沒有辦法。
就算是他再不講理,也不能把一個躺在床上不能動的老頭背到會場吧。
沒有辦法,許大茂只能怏怏而歸,把閻埠貴生病的消息告訴了王衛東。
“一大爺,閻埠貴肯定是察覺到了什么,裝病不來參加大會,咱們怎么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