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不是劉廠長是大廠長,我怎么能比得上呢”許大茂連連擺手。
見秦京茹如此的維護自己,王衛東心中暖呼呼的,笑著擺擺手“京茹,別跟大茂生氣了,大茂也不是故意的,來,給我倒杯酒。”
聽到這話,許大茂剛想阻攔,秦京茹已經端起酒瓶,給王衛東滿滿的倒上了一杯酒。
許大茂很眼紅,他也曾想讓秦京茹給自己倒酒,回應他的只有一頓臭罵。
王衛東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嘖嘖兩聲“不錯,老汾酒啊,大茂,你多費心了。”
許大茂正準備說話,秦京茹斜了他一眼,站起身又給王衛東倒了一杯“劉廠長,他懂什么好酒,就知道茅臺,這酒是我專門去百貨商店挑選的,就是為了等你來。”
“京茹,你多心了。”
王衛東放下杯子,看看一臉委屈的許大茂,繼續剛才的話題“大茂,現在傻柱還在醫院里,而且棒梗也在笆籬子里,按照常理推算,秦淮茹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同傻柱結婚的,她這次的舉動是為了救傻柱出來。”
聽到秦淮茹要救傻柱,許大茂頓時瞪大了眼“秦淮茹為什么要救傻柱,難道她真的喜歡傻柱”
“呵,你忘記了,棒梗被抓了,在這個四合院里能救棒梗的,除了我,就是易中海了。”
王衛東呵呵笑道“而易中海現在急切希望把傻柱從醫院里救出來,他們肯定是做了一筆交易。”
許大茂下午的時候,也覺得事情有點不對勁,但是卻想不明白,聽到王衛東的分析,頓時茅塞頓開。
他站起身,豎起了大拇指“劉廠長,還得是您這腦子,像我怎么想,也想不明白。”
王衛東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許大茂此時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傻柱好不容易進到了醫院里,要是就這么輕易被放出來了,他心中實在是不甘。
但是,秦淮茹愿意跟傻柱結婚,那是秦淮茹的自由,他許大茂也沒辦法阻攔。
“唉,沒想到傻柱這么快就要放出來”
許大茂長長的嘆了口氣,重重的坐回到椅子上。
王衛東看看許大茂,突然想到了什么“大茂,你剛才說小當和小槐花都反對這樁婚事”
“是啊。”許大茂興奮的說道“你看我發愁個什么勁頭啊,今天下午,小當和小槐花當著住戶們的面鬧得那么厲害,秦淮茹肯定沒辦法從廠里面拿到介紹信。”
“這倒是未必。”王衛東緩聲分析道“介紹信只不過是一張紙,然后上面蓋上一個紅戳戳,易中海完全可以找人用蘿卜刻一個紅戳戳。”
聽到這話,許大茂瞪大眼了眼,倒吸一口氣“這可是違規的,要是被抓到了,肯定得挨批評,易中海那么謹慎的人,不會這么干吧”
“易中海搞不好,是要丟掉工作的。”
王衛東道“你啊,還是沒有看明白,現在易中海最大的心思,就是把傻柱救出來,讓傻柱幫他養老。”
“他這個人已經魔怔了”
許大茂皺著眉頭思忖了片刻,頻頻點頭“你別說,還真是這樣。以前易中海是多聰明的一個人,就跟老狐貍似的,誰想占他一點便宜,比登天都難,但是為了救傻柱,他屢次出混招。”
王衛東說完就不再多說什么,而是讓秦京茹給他倒了一杯酒,慢慢的品嘗起來。
整個四合院就像是一盤棋,要想取得最后的勝利,要成為下棋的人,而不是成為棋子。
許大茂見王衛東小口品著酒,突然笑了“咱不談傻柱的事情了,您好久沒有來了,我今天得好好的敬您一杯。”
許大茂的酒量還是跟以前差不多,只是喝了幾杯酒就倒下了。
王衛東本來想跟秦京茹好好的敘敘舊,可是考慮到她現在有孕在身,也只能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