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文慧心中很清楚,無論在哪里,保衛干事們都不會亂抓人的。
只有知道了何文濤到底犯了什么事情才能想辦法。
還是聽了于秋華的話之后,何文慧頓時哭笑不得。
原來于秋華和何文濤三人等在門外,等的有些著急了。
何文濤看到軋鋼廠的大門很好看。
特別是大門上方那些裝飾物,在陽光的照射下閃閃發光,就像是金子做的一樣。
何文濤本來就有小偷小摸的毛病,雖然在巴黎子里面蹲了那么久,這個毛病還是沒有改過來。
現在看到了黃金手自然又癢了。
正好那些保衛干事們進到保衛室里面休息去了,大門口沒有人。
何文濤就讓何文遠在旁邊放風。
何文遠也是個不靠譜的。
在這種情況下,她本來應該阻止何文濤,但是她對黃金也感興趣。
于是何文遠就站到大門口,緊盯著保衛室的門。
何文濤悄悄摸摸的跑到大門旁邊,就跟猴子似的,三兩下就爬到了軋鋼廠的大鐵門上。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一位出來抽煙的保衛干事發現了他。
此時,本來負責預警的何文遠應該發出警報,但是她卻縮了縮脖子,背著手離開了。
那
保衛干事一看,這光頭化日的,竟然有人敢偷工廠大門,這簡直就是在打他們保衛干事們的臉。
于是,一聲招呼,七八個保衛干事從門房里躥了出來,把何文濤抓住了。
“哎呀,你說說,你弟弟就是有點好奇,爬到大門上去抓那個玩意,用得著把他抓起來嗎再說了,那只是幾根鐵棍子上面鍍了一層黃銅,你弟弟有沒有把他們碰壞這幫人實在太可惡了。”
見到何文慧進到屋里,于秋華就迫不及待的拉著她的手訴苦。
旁邊的保衛干事聽到了,頓時不樂意起來,指著于秋華的鼻子說道“老同志,軋鋼廠的大門是我們扎鋼廠的臉面,扎鋼廠從建廠到現在有百年歷史了。還從沒有人爬到大門上過。上面得知了這件事情,要求嚴肅處理。”
本來還氣勢洶洶的于秋華聽到這話,頓時嚇得臉都發白了。
她拉著何文慧的手說道“文慧啊,文濤才剛從笆籬子里面出來,要是再被抓進去的話,這輩子就完了。他可是咱們何家唯一的男孩子啊。咱們何家還要指責他傳宗接代。你千萬要想辦法把他救出來。”
于秋華的聲音很大,旁邊的保衛干事們聽得清清楚楚的。
“什么何文濤竟然以前也犯過事現在應該數罪并罰了。”
于秋華嚇得打了個哆嗦,閉上嘴不吭聲了。
何文慧捏了捏眉心,真想一走了之,可是何文濤畢竟是她的弟弟。
何文慧走
到保衛干事跟前,說起了好話。
“同志,我們是寧州城來的,是小地方的人,不懂得京城的規矩。”
“我弟弟沒什么文化,他也不是故意的,只是好奇而已。”
“你們就原諒他這一次吧。”
不得不說,何文慧長得很好看,現在滿臉憂愁的樣子,更是讓人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