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從此之后,也在尚武的道路上狂奔不止,很快就憑借能打敢拼在周圍闖出了名頭,周圍的商鋪,誰要是被地痞流氓盯上了,都會邀請閻埠貴前去保護。
只是后來解放了,閻埠貴為了隱藏原來的身份,才會壓抑住心底的那點躁動不安,躲在四合院里,當一個斯斯文文的文化人。
此時,往日的那點血性上涌,閻埠貴感覺到自己重新活了過來。
「爽」
他狠狠的揮動手臂,只聽得砰的一聲,閻解成捂著鼻子倒下了。
閻埠貴「」
另外一邊。
被閻埠貴用棍子趕出四合院的劉海中越想越氣,越氣越想。
要是被傻柱和王衛東欺負,倒也能夠理解,畢竟那兩人都是能打的。
但是閻埠貴嘛就是一個老教員
他恨不得現在扭過頭,找閻埠貴算賬。
可是想想剛才閻埠貴猩紅的眼睛,劉海中不知為何,竟然覺得有些害怕。
那樣的眼神,劉海中也曾經見過,不過那人是個不要命的家伙。
「也許是看錯了,閻埠貴就是一個老教員算了,暫時不跟他一般計較了,也許用不了多久,閻埠貴就會被抓起來」
想到這里,劉海中挺起胸膛,大步往軋鋼廠走去。
此時已經過了上班時間,按理說工人們不能再進廠,即使要進去,也得記下名字,算作是遲到。
但是現在的軋鋼廠風紀渙散,大門雖然關閉了,但是旁邊的側門還開著。
劉海中就那么大搖大擺的往里面走去,路過門崗的時候,他還特意往里面瞅了一眼。
看到里面只有兩個保衛干事值班,劉海中心中一陣狂喜。
只有兩個人值班,等到中午的時候,他們肯定沒辦法檢查每一個出廠的職工。
那么他的機會就到了。
劉海中是鍛工,每天工作結束后,工位
那照車間規定,這些金屬碎屑是要回收處理的,每天下班的時候,后勤處的同志,都會帶人將金屬碎屑清理走。
不過這倒難不倒劉海中,因為他的工位比較偏僻,每天他能夠趁別人不注意偷偷的將一部分金屬碎屑藏起來。
這樣經過幾天的積累,等攢夠了數量之后,再偷偷的夾帶出廠。
神不知鬼不覺的,他就能夠掙到買酒的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