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還組織人用冰塊堆積了一個滑梯。
晚上,蠟燭點亮,一排排各式各樣的冰燈折射璀璨的光芒。滑冰上,一群鼻涕娃真是大鼻涕流老長的在那打出溜滑。
歡樂的不行。
就連村子里的大人也都來瞧熱鬧。
這就是過年的氣氛。
在趙傳薪熱熱鬧鬧準備過年的時候,誠明卻在剿匪。
他帶著人,一鼓作氣的把孤雁的綹子給挑了。而時間,僅僅用了三天。
孤雁的手下死的死,逃的逃。
場面十分混亂。
當時,孤雁被打的只剩下孤身一人,逃到了深山里躲藏。
大冬天的,在深山雪窩子里趴了一晚上,好懸沒凍死。
本以為要死在這里了,沒想到,山下傳來了喊聲。
是他的干佬兒楊玉樹
楊玉樹把孤雁接著的時候,孤雁的耳朵凍得裂開口子,嘴唇蒼白,十分凄慘。
“干佬兒,我,我真的慘啊。你得救我一命。”
楊玉樹看著慘不忍睹的孤雁,叫人找來狐裘給他披上“放心,只要干佬兒在,就沒人動得你。”
楊玉樹并非說大話。
他是這塊地頭的“總瓢把子”,這次營救孤雁,整合了幾伙綹子,并且向俄國佬購進了一批洋槍子彈,正是兵強馬壯的時候。
他的干兒子很多,小弟更多。但是,深得他心的只有孤雁。
孤雁在他面前,真的像親兒子一樣聽話,有啥好處都想著這個干佬兒。
就好像小金字兒,死了他也不放在心上。而他一聽說孤雁出事了,馬上就帶人來救。
那邊,誠明也帶人來抓孤雁了。
兩方人馬遠遠地對峙。
誠明喊話“楊秀才,本官此次有軍令在身,必須捉拿了孤雁,他犯的事太大了。”
楊秀才是楊玉樹的綽號。
知道他是“總瓢把子”的人,暗里都管他叫秀才綹子或者秀才胡子。
楊玉樹回道“鎮臺大人,孤雁是楊某的干兒,不如放他一馬,牛家的貨物,定當如數奉還。”
誠明冷笑一聲“本官不是在和你商量,本官的話,就是軍令”
楊玉樹回頭看看己方人馬,豪氣頓生“今天鎮臺就當給楊某一個面子。”
誠明不跟他廢話,對屬下道“準備,進攻”
之前,打孤雁的時候,誠明是以多打少。此時,面對楊玉樹的人馬,卻是以少打多。
另外,楊玉樹手里竟然全是嶄新的洋槍,數不盡的彈藥,那些綹子仗著這些槍支彈藥,竟是士氣大振。
誠明所部不支,只好率眾撤退。
他心里存著一口惡氣。
想自己堂堂步兵統領,卻拿一個山賊沒有辦法,這是無法忍受的。
難道就任憑這些綹子胡作非為嗎
忽然,他想到了一個人。
鹿崗嶺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