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個假身份,此時比后世更簡單。
但杰西利弗莫爾表示需要到紐約才行。
這樣聊著聊著,又說到了趙傳薪身上。
當然,對話是這樣進行的。
杰西利弗莫爾說“你聽說了嗎,亞洲人趙傳薪失蹤了。他該不會是你的同胞吧”
并非對趙傳薪懷疑,因為顯然報紙上說趙傳薪是個大胡子,而眼前的男人看起來非常年輕而且下巴剃的很干凈。
杰西利弗莫爾不過是在試探而已。
趙傳薪點點頭“是我的同胞。”
“那你就是中國人了唄”
哪怕撒謊,趙傳薪也不想說自己是日韓之類的。
所以點點頭。
杰西利弗莫爾說“你的這位同胞很厲害,一個人竟然敢對抗軍隊。伙計,說實在的,別人都說他是個殺人狂魔,我卻覺得并非如此。”
托馬斯勞森也說“我也是這樣覺得的。西部那些人,有時候做的就是太過分了。現在,他們受到懲罰了。那個趙該不會被殺了吧”
杰西利弗莫爾譏諷道“若是趙被擊殺或者抓捕,以羅斯福的性子,早就昭告天下了。他那個人自負的很”
美國自我標榜的自由精神在某些方面就是個笑話,但在另外一些事里確實可以見到些端倪。
比如說罵總統,譏諷總統,甭管是私下里或者在報紙上甚至后來在電視媒體上,百姓什么難聽的話都敢說出來,并且有渠道能夠堂而皇之的說出來。
在國內,大家一向喜歡造神。如果神位跌落,大眾便一股腦的辱罵。神壇上的人拉屎都是香的,跌落神壇的噴香水也是臭的。
有本書叫烏合之眾,大概意思就是說腦子是個好東西,可惜大眾沒有。
趙傳薪說“這人我看也就一般般,除了高大英俊,風流倜儻,英明神武,長相帥氣,為人忠義,其它也實在找不出什么優點來。”
杰西利弗莫爾和托馬斯勞森“”
來到皇家普林斯頓酒店,趙傳薪拿出了房卡,邀請他們道“去我房間坐坐喝一杯,咱們聊得還是很盡興的。”
兩人一對視,那豈不是正如了他們的意。
結果,趙傳薪就帶著他們上了頂樓的頂級套。
兩人張大了嘴巴。
特么的還以為是騙子,結果是個大神
“你是做什么的”
托馬斯勞森吃驚過后,問了一句。
“哦,做做跟軍火有關的生意,也做跟錢有關的生意。”趙傳薪隨意道。
殺人放火用的是軍火,去銀行“提款”可不就是跟錢有關么
杰西利弗莫爾“販賣軍火和做金融你真是深藏不露。”
趙傳薪呵呵一笑“這樣吧,今天我請你們喝一杯,然后晚上咱們吃個晚餐,讓酒店的工作人員去買票,明天就出發去紐約。”
趙傳薪充分的利用了自己的鈔能力。
吃飯他請客,喝酒他請客,坐船坐頭等艙依然是他請客。
甚至,在船上趙傳薪還給他們找了些供消遣的額外節目。
自1902年,紐約市內,按猶太教規屠宰處理的肉類價格持續上漲,正統猶太教婦女們在紐約下東區發起一場長達三周的抗議活動,上城區、布朗克斯和布魯克林隨后也爆發了類似示威。
自那以后的十年時間里,紐約市其實動亂不斷。
各種方面的沖突,一直存在。
這時候的紐約,確實像李鴻章見到的那樣,各種參天的高樓大廈林立,街上人群熙攘。
但千萬別覺得,和現代化都市就一樣了。
實際上,此時的紐約很多地方還是那種土路,無法想象旁邊一座摩天大樓,下面是土路的樣子。
但確實看起來比國內的先進很多,難怪李鴻章大受震撼。
紐約港,三人上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