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西班牙人玩吉他玩的最多。
看看眼前這個男人相貌特征,應該就是個西班牙人。
“把吉他賣給我吧。”
“啊那不行,莪需要它,我靠它生存。”
西班牙人見趙傳薪人高馬大,有點緊張的說。
“你多少錢買的”
“很貴的,先生,買一把吉他要30元”
樂器一直很貴,即便后世也是如此。
趙傳薪掏出兩摞銀元“這里差不多有40,賣給我。”
“不是錢的問題。”
“50塊,這是最后價格,不賣我就走了。”
“成交”
趙傳薪接過吉他,扒拉兩下,有聲音。
至于音色,他根本不懂。
但是他會彈僅僅一首半歌。當初死記硬背下來的,教他的妹子恰好用的就是古典吉他。
西班牙人交了吉他,道了聲謝喜滋滋的跑了。
趙傳薪拎著吉他在海邊散步,不多會兒到了船屋那。
海映星稀,露凝月華。
夜色里,他看到了坐在船頭,呆呆看著他的船屋的漁家姑娘。
當趙傳薪腳步落在船上的時候,動靜很大。
漁家姑娘轉頭,語氣帶著些驚喜“你回來啦”
趙傳薪笑了笑“你做什么呢”
“我幫你看船呢,這段時間有很多賊。”
小姑娘心眼太實在了。
這些小船,每天都要出港撈海貨,雖然走不遠,可每次回來停泊的位置都不同。
但小姑娘家的船屋,卻始終靠在趙傳薪這邊。
趙傳薪看看周圍,發現今晚上這邊孤零零的就兩艘小船。
怪不得小丫頭在這看守著。
他在船舷坐了下來。
小姑娘好奇問“你拿著的是什么”
“這個這叫吉他,是一種西洋樂器。”
說著,趙傳薪橫放吉他,輕撥琴弦,找了找感覺和回憶。
手指頭從生疏到嫻熟,用了至少幾分鐘。
小姑娘雙手拄著下巴靜靜的聽著,看著,她也聽不懂好壞。
找到些感覺,趙傳薪開口
并沒要求有誰能體會,更別善作慈悲。同情才不會給我安慰,反而讓我流淚
然后,停下了。
小姑娘等了半天,大眼睛忽閃忽閃“怎么不唱了,很好聽呢。”
趙傳薪很“靦腆”的一笑“這首歌我就會彈開頭。”
當初聽這歌的時候,覺得前綴相當棒,后面就不感興趣了。
此時,多數人缺乏娛樂,聽戲,或者勾欄聽曲,那得是家境殷實的人家才有本錢干的事。
窮苦人拉拉家常,嘴里嘰里咕嚕的說某些人閑話,這大概就是娛樂了。
當趙傳薪彈吉他唱歌,竟然有船屋主動靠攏,幾個漁家人在附近停泊下來,都圍在船舷望著這邊。
“再唱一個”
“唱得好。”
當一個人鼓噪,其他人也幫腔。
他們太閑了。
趙傳薪沒理會他們,朝小姑娘眨眨眼“還想聽嗎”
漁家姑娘點點頭,扎的辮子隨之甩動。
再次撥動琴弦,這次節奏緩和了些,同樣的前奏他彈了兩遍。
眾人聽得眼睛一亮。
此時聽曲兒,都是戲腔,大家哪里聽過趙傳薪彈的這個
鐘聲響起歸家的訊號,在他生命里,仿佛帶點唏噓。
黃色肌膚給他的意義,是一生奉獻,膚色斗爭中
經趙傳薪一番歌詞魔改,在這個時代還挺應景的。
而遠處,有一群人結隊而行,似餐后散步。
他們也被歌聲吸引,緩緩靠近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