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就是一種樂器,等有機會,我給你買一架放家里彈著玩。”
“謝謝大大。”
小丫頭拿著八音盒顛顛的跑了。
她可不知道鋼琴有多貴。
等姜明辛離開后,苗翠花還要試一試“洗不洗”
“不洗。”
“為什么”
“因為你手太滑了,搓背的時候攻速夠了,火力卻”
苗翠花趕忙打斷“火力也是夠的。”
趙傳薪點點頭“是啊,我就是這個意思,攻速夠的,火力卻也是夠的,所以我容易一無所有,你卻承擔了所有,這不公平。我還是去澡堂子洗吧。”
說著,起身穿衣,施施然而去。
留下苗翠花一臉懵逼。
想了想,什么是一無所有,什么是承擔所有呢
沒多會,她想明白了,呸了一口。
不吃窩邊草的原因是什么
當你付出感情,就有所牽掛。
牽掛在這個時代是奢侈的。
此外,趙傳薪都不必活到二十一世紀,只需要二三十年后,自己還年輕,身邊朝夕相伴的女人一個個白發蒼蒼,該如何面對
所以,他喜歡接近渣女,歡迎來渣,渣完就跑才好。
下一個時代的渣女尤其多,真是期待呀
去澡堂子泡了個澡,讓師傅搓掉了二兩老泥,渾身毛孔都在呼吸的感覺相當妙。
說來奇怪,后世外面都習慣了在家淋浴沖澡,而鹿崗鎮這塊地方50以上人家依然不裝熱水器。
這里的人已經習慣了搓澡,仿佛不搓澡就洗不干凈。直到,有些病的到來,不得已在家安裝熱水器避免出門。
那段時間,賣熱水器的笑的嘴能咧到耳后根。
想著這些瑣事,等待身上的水漬干透的時間里,他點上了一根煙吞云吐霧。
別墅很大,房間不少。
直子優香的這間屋子地勢高,有陽臺,推開滿是格子的陽臺門就是露臺。
站在露臺上,能看見不遠處結冰的湖水。
少數未曾結冰處,有鴨子和大鵝還在浮水。
室內,地板紋理清晰,光可鑒人。
一面墻被柜子占滿,上下一體。
背景墻上掛著一副鑲框的簡筆畫,畫中是一群嬉戲的孩子,畫面居中,四周大留白,看上去很有味道。
有個梳妝臺,整體簡約,抽屜上卻雕有花紋。
最妙的是整體嵌入的一面鏡子,坐在椅子上照鏡子會感到很舒服。
屋里溫度很高,十分暖和,因為每間臥室和客廳以及衛生間都有暖氣,余熱彼此影響。
大床上的被褥都是新的,是苗翠花才給拿來的。
苗翠花不咸不淡的告訴她餐廳在哪,衛生間在哪,帶來洗漱用品后說“先生讓我教你怎么穿衣,等你休息好了來找我,我帶你購物去。”
說完,關門,飄然而去。
留下了直子優香坐在床上,一句“謝謝”沒等出口,門便關上了。
那妖精般的女人,對她沒任何好感。
這里的一切都很新奇,居住環境也很好。
還能有屬于自己的獨立空間,這沖淡了她心里對于陌生環境的畏懼。
“就是不知道,趙君會怎么處置我呢”
日本的間諜并非全部愛國,許多間諜是迫不得已,才遠走他鄉謀生計。
直子優香也差不多如此。
你讓她給日本拋頭顱灑熱血,那純屬扯淡。
就像他們的傳統,跪在強者腳下,不丟人。
無疑,趙傳薪對她來說就是強者,無論從哪方面都是如此。
“我一定要得到趙君的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