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子優香慎重的點頭“趙君保重”
“去吧。”
等直子優香的身影消失不見,高麗見趙傳薪額頭有汗,臉色開始蒼白,就問“傳薪你是不是受寒了”
趙傳薪痛苦的呻吟一聲“高麗快下來扶我一把,我腰閃了”
眾人面面相覷,哄然大笑。
高麗無語,下馬扶著趙傳薪“你說你嘚瑟啥,非得去扔野豬,好歹是一頭豬,看把你能的。”
剛剛趙傳薪扔野豬的一幕,其實他們見了也挺震撼的。
可沒想到這就把腰給閃了,可見也不是他表現的那么輕松。
怪不得剛剛他堅持要把爬犁留下來。
雙喜掐腰大笑“哈哈,什么仙人之上一換一,還不是要坐爬犁回去”
趙傳薪疼的沒心思裝逼了,小心的上了爬犁,好在雪上的爬犁不怎么顛簸,他側著身子避免腰部受力才舒服了一些。
饒是如此,這一路也疼的滿頭大汗。
回到家后,苗翠花見高麗和雙喜用爬犁把趙傳薪送回來,又扶著他下了爬犁,趙傳薪則大呼小叫的喊疼,不由得心里一緊。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朝夕相處就像一家人,苗翠花趕忙出來關切的問“這是怎么了哪傷著了”
雙喜扛著趙傳薪胳膊“這不,裝逼沒裝好,閃了老腰。”
一聽只是閃腰了,苗翠花松口氣。
她說“我來吧。”
于是雙喜讓開。
苗翠花一上手,嚯,可真重啊。
這分量要是壓在身上咦,怎么會想到壓在身上
苗翠花和高麗將趙傳薪扶到屋里,本來想將他放床上。
趙傳薪說“躺椅,我要我的躺椅。”
于是兩人反身,把趙傳薪撂躺椅上。
趙傳薪的躺椅經過升級后,下面有厚厚的海綿墊子,舒適度不比床差到哪去。
苗翠花好笑道“都這樣了,還不忘記你的躺椅,你都快和躺椅長在一起了。”
是的,躺椅的扶手,包漿被趙傳薪盤的比那串小金剛還厚實。
高麗說“那我們先走了”
“走吧走吧,不用管我,我還行,還能承受的住。”
“”
等雙喜和高麗出了門。
雙喜說“高麗你說傳薪他爹娘在哪也不知道他隨誰,成天嬉皮笑臉的。”
高麗一臉的諱莫如深“你不覺得,他和忠義有些像嗎”
“沒有吧。”雙喜不確定,可想想后驚疑不定道“鼻子,有那么點像的地方,鼻梁都挺高。別扯淡,忠義年紀也不大,哪里會”
他想表達,趙忠義的年紀,不可能生出個和自己年紀相仿的兒子。
沒聽過幾歲就能生娃的。
高麗笑笑說“你這豬腦袋,難道不能是親戚”
“啊,這倒是有可能”
趙傳薪閃了腰,對苗翠花來說,頗有種“終于你落我手”的感覺。
趙傳薪喊“花姐,我要上廁所。”
家里又多了兩個傭人,一個打掃衛生,一個專門管做飯。
人都是苗翠花招回來的,經篩選后,選了兩個老媽子,年紀很大了。
這種事,趙傳薪只能招呼苗翠花。
苗翠花過來扶著他,到了衛生間。
馬桶和下水道,只有部分建筑連通,暫時還沒能力普及。
不過趙傳薪家里肯定是有的。
到了衛生間,趙傳薪說“好了,我扶著墻,你出去吧。”
苗翠花說“俺怕你一頭栽進馬桶里。”
說著,去幫趙傳薪解腰帶。
咳咳趙傳薪咳嗽兩聲,扯的腰部肌肉疼。
還沒及時反應過來,
而那邊苗翠花已經幫好忙了。
嘩啦嘩啦嘩啦
然后
你特么可真是嫻熟啊,趙傳薪深吸一口氣“如果不是樂器,就麻煩請不要亂彈琴。”
苗翠花嗤嗤的笑了幾聲。
扶著他回去坐好。
眉眼流轉“晚上睡覺前,俺給你擦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