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這兩個國家,就沒有什么高尚可言,能打就打,能坑就坑,能下作就下作,保證不會錯。
吳祿貞尷尬不已。
而陳昭常則不屑的哼了一聲“你以為,堂堂的國家大事,能像你這般兒戲”
趙傳薪直接就懟了回去“我想問問陳大人,你們想贏得外交勝利,靠的是敵人主動變弱嗎還是讓敵人變得高尚趙某不才,靠槍桿子和拳頭,靠比他們更加卑鄙無恥,小日本和棒子連個屁都不敢放,敢問陳大人能做到嗎”
“你”陳昭常氣的七竅生煙“你以為你拍攝些假照片,這種事就能糊弄到韓國的那些百姓嗎”
趙傳薪點頭“是啊,我就是這么認為的。”
“”
和日本人打交道的時候,陳昭常充當滅火隊。
可和趙傳薪說話,吳祿貞反而成了和事老。
他轉移話題道“趙先生,臨來之前,徐總督交代我做兩手準備,一文一武。我們的一個標的兵力在附近,士兵枕戈待旦,準備和日本人對峙到底。另外,莪們還準備派遣得力人手,進入韓國,想辦法取得舊朝鮮的大東與地圖。那副地圖就是證據,上面有明確的界限劃分。”
趙傳薪沒明白,這和他有什么關系。
于是敷衍道“嗯嗯,不錯,挺好的,那就去吧,祝你們成功。”
“”如果是別人,吳祿貞會當場發怒。面對趙傳薪,他選擇了適應。“那個,趙先生,吳某素知你有鬼神莫測之能,這件事能不能拜托你”
吳祿貞在很久前,就已經和徐世昌推測出,背水軍很可能與趙傳薪有關了。
今日一見,果然如此。
他對趙傳薪的事跡,是真的發自內心的敬仰。
趙傳薪皺眉。
去韓國
雖然和清廷尿不到一壺去,可守土之事人人有責。
趙傳薪組建背水軍,甚至親自跑來延邊地區,為的不就是守土么
他說“我考慮考慮。”
見油鹽不進的趙傳薪,能說出個考慮考慮的話來,已經是破天荒了。
吳祿貞欣喜道“行,趙先生考慮好了之后,我會為趙先生找個會朝鮮話的隨從,照顧趙先生的起居。”
趙傳薪點點頭,瞥了旁邊的陳昭常一眼,說“那就這樣吧。我看陳大人年事已高,身子骨也不怎么強健,想來也是累得很,你們就趕緊回吧。”
陳昭常“本官身體好得很,根本不累。”
趙傳薪笑嘻嘻“是是是,看著一點都不像半截身子入土的人。”
“你”
趙傳薪卻不搭理他,帶著人轉身走了。
等他們走遠,陳昭常跺腳“綬卿,你糊涂啊趙傳薪是朝廷的通緝要犯,如何敢與他合作而且此人膽大包天,這無異于是與虎謀皮。”
綬卿是吳祿貞的字。
吳祿貞搖頭,持否定意見“陳大人,你說說看,國內又有幾人能做到趙傳薪這般,以驅逐洋人和守護國土為己任不惜出錢出力,舍生忘死,就算吳某自詡愛國,也做不到如此。”
“哎,太后她對趙傳薪恨之入骨。也罷,此事本官權當沒看見。”
“那便多謝陳大人了。”
吳祿貞拱手道謝。
他和陳昭常算不上敵人,并且目標總的來說也是一致的。
而趙傳薪卻沒回去。
他去了陳大光開的一家成衣鋪子。
這家成衣鋪子,也是直子優香和劉永和的聯絡點。
在成衣鋪子里面坐了一個多小時。
有個打扮的很洋氣的漂亮女人走了進來“伙計,要買晚禮服”
話音還未落,進來的直子優香就看見了趙傳薪。
她的話便戛然而止。
趙傳薪的臉色很僵硬,很嚴肅,甚至嚴肅的有些嚴厲。
這讓本來看見趙傳薪還挺高興的直子優香,心瞬間沉到了谷底。
她覺得,這肯定是因為她沒能打探到托缽僧埋伏背水軍的消息,趙傳薪才會如此表現的。
趙傳薪也不說話,就那么直勾勾的盯著她。
直子優香的額頭開始冒汗。
半晌,趙傳薪嚴肅的表情一垮,伸手揉了揉臉“我曹,剛剛臉抽筋了,可真他媽難受。”
直子優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