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筱田治策與直子優香聊天,若單單談情說愛,直子優香給予的反饋是有的,但不多。
可筱田治策談時政,直子優香反而會連連贊賞。
這便不知不覺中鼓勵筱田治策多談時政。
直子優香滿臉崇拜“筱田君,你真了不起。伊藤統監,連這等大事都不向你隱瞞,想來他對你是極為信任的。”
這就是筱田治策偏愛直子優香的原因。
日本女人多是家庭婦女,守規矩,成日可憐巴巴的相夫教子。
談情說愛,或者婚后柴米油鹽,那她們就在行。
可直子優香卻能在事業上理解筱田治策,生活中也非常有格調。
時常給予他鼓勵。
聽到夸贊,筱田治策很高興,但旋即想到了什么,嘆息道“哎,可惜該死的趙傳薪,破壞了我的行動節奏。這次來,恐怕難以給伊藤統監完美的答卷了。”
“筱田君不要氣餒,趙傳薪只不過是個武夫,沒什么了不起的。我們日本帝國,大勢所趨,區區一個趙傳薪不過是螳臂當車。”
筱田治策聽了,果然振奮精神“優香,你說得對,這些都是小節,無關大局。”
上午,金武志左等右等,也沒等到趙傳薪起床,不由得去敲門。
趙傳薪將椅子桌子都挪開,將房門門鎖擰開。
門“吱呀”開了。
他正在拿毛巾擦拭濕漉漉的頭發,看著金武志“干啥”
“趙先生,你白天沒有事嗎”
金武志以為趙傳薪要白天做事。
趙傳薪將已經濕了的毛巾隨手丟在桌子上“都是月黑風高才殺人放火,你見誰大白天的滿哪嘚瑟”
我曹啥意思
怎么就殺人放火了呢
金武志對此行的人身安全充滿了擔憂。
“哈,趙先生不要開玩笑。”
“不開玩笑,你也回去休息吧,要養精蓄銳。沒事盡量少出門,別濺身上血。”
越說越瘆人。
金武志苦笑“我已經休息夠了,養精蓄銳沒必要的。”
“相信我,很有必要。去幫我點一份餐送到房間來,等晚上咱們在大飯店餐廳內好好吃一頓,然后就該行動了。”
金武志見趙傳薪真沒開玩笑,心里愈發沒底“趙先生,咱們究竟要干什么”
“首要任務是交流繪畫,次要的是研究軍事,若有可能,也會參觀一些王室珍寶展會什么的。”
金武志的腦袋轉不過彎來。
好像聽起來都很正常。
稍稍安心,他退出了趙傳薪的房間。
去前臺的時候,他看見了個猥瑣日本人和一個挺漂亮的女人。
女人穿著格子襯衫和過膝長裙,里面是一種很修飾腿型的長襪,下面蹬著一雙麂皮靴。
女人挽著日本人的手臂,但又不是特別親密。
金武志還是個光棍,見那女人長得很漂亮動人,不由得心酸,啐了一口“好白菜都讓豬拱了。”
等他點了餐上樓,見那一對男女也跟了上來,就住在他和趙傳薪不遠的房間。
驚奇的發現,這一對狗男女,竟然是分房間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