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長啐了口唾沫:“開槍!”
他話剛落,槍口就被抬了起來。
砰。
一發子彈打在了天上。
而那邊,趙傳薪身影已經消失在椅子上。
趙傳薪奪過李恩菲爾德步槍,掄錘子照警長天靈蓋一錘。
咄。
天靈蓋必塌無疑。
其馀人大驚,警長剛剛還好端端的,這會兒人就沒了。
他們想要調轉槍口已經來不及。
趙傳薪閃現,掄錘。
咄。
咄。
咄。
一下一個小朋友。
片刻,六個警察無一生還。
趙傳薪來到克雷格·馬克爾斯面前,點上煙,吹了他滿臉,嗆的他眼淚直流。
“來,自己張嘴,你懂規矩的。”
胖子嘴巴緊閉,恐懼的搖頭,褲襠濕潤一片。
“不張嘴也行,多掉幾顆牙就是了。”
趙傳薪掄錘子,照著胖子的嘴就是一下。
咄。
“嗷……噗……”
吐出了四顆牙。
而且上下嘴唇各豁出一道口子,皮肉翻卷血流不止。
趙傳薪搖搖頭:“真是可惜,明明只需要一顆牙的。自己找醫生縫補縫補,中午之前弄完回到這里,我有事交代你去辦。”
克雷格·馬克爾斯屁滾尿流的離開。
趙傳薪朝鄰居那個紅臉膛漢子招招手:“過來。”
紅臉膛漢子左臉頰腫出個大包,他兩股戰戰,腳蹚地來到趙傳薪面前:“先生,不關我的事,我只是在外面看看……”
事實上,他本來是幸災樂禍瞧熱鬧,想看到趙傳薪被警長帶人打死。
結局卻讓他大跌眼鏡。
荷槍實彈的警長他們,都被這個亞洲人給錘死了。
我焯,這不科學,但這很兇殘!
趙傳薪甩手一個大臂兜過去。
啪!
紅臉膛漢子右邊臉頰也腫了起來,他畏懼的捂著臉不敢說話。
“將這些尸體找地方埋了去。”
紅臉膛漢子傻眼,嘴巴像塞雞蛋似的說:“先生,我只剩一只手可用。”
另一只手被趙傳薪拗斷了。
“那我可不管。天黑之前,如果尸體還在,我就敲碎你腦袋。你不會以為我在開玩笑,對嗎?”
媽的兒法克兒……
紅臉膛漢子當然知道這不是玩笑。
開玩笑的天靈蓋都碎了,倒了一地。
這里是個鳥不拉屎的地方,警局人手嚴重不足。
警長帶來的六個警察當中,其中四人由當地居民客串。
他們死了,家人則上門討說法。
一個老太太,兩個女人,還有個半大小子聯袂而來。
此時的澳大利亞,就像開發中的美國西部一樣,人們性情兇蠻,否則活不下去,尤其在這種荒涼的地帶更是如此。
大家都靠在鐵礦上干活為生。
這三個女人和一個半大孩子,各個端著步槍,在外面哭嚎道:“狗娘養的亞洲佬,你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