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語姐,你不覺得好奇嗎?”江才斌問。
喬語答道:“你少管閑事,忘了笙笙剛剛怎么警告你的?”
江才斌心中一凜,立刻閉嘴。
他目光轉回臺上,見下一個出場的少年一副弱柳扶風之態,歌聲如婉轉百靈,不由百無聊賴。
“怎么,這個表演不好看嗎?”喬語看江才斌立刻泄氣的樣子,好奇道。
江才斌搖頭嘆息:“喬語姐,你不懂,曾經滄海難為水。”
“你還是喜歡春曉姑娘的表演?”
“那倒也不是,我喜歡前一個,那個一身腱子肉、充滿力量美的大哥。”江才斌說道,捧著已經燒紅了的臉。
“哦哦,那個打鼓的大哥。”喬語恍然點頭,隨即擦了擦手上的油膩,“既然結束了,我們可以走了嗎?”
主要是桌上的吃食都已經吃完,喬語無意繼續呆下去了。
“不成!”江才斌急道。
“為何?”
“接下來還有我最喜歡的——太白道人,他的獨舞‘太白撈月’!”江才斌神往地說道。
“太白道人?這跟太白劍仙有沒有什么關系?”
喬語現在對于這個世界的名人也算是略知一二,自然好奇這個重名之間的聯系。
至少在她的觀念中,太白劍仙應該是不會來這里表演什么“太白撈月”的。
江才斌忙搖頭,割席分明。
“絕無關聯!一個是神藏境劍仙,一個是仙風道骨的舞者,怎可混為一談?要是攀關系,怕是要被太白劍仙的崇拜者們罵死。”
喬語卻撇嘴,小聲嘀咕:“既然怕被罵,那為何起相近的名號,不就是想蹭人家劍仙的名氣嗎……”
……
“太白道人,跟你是什么關系?莫非待會你要上場獻舞?”
另一邊廂,一個紅衣女子坐在頂層包廂里,看著侍者遞上來的節目單,笑得前仰后合。
另一邊是個身材渾圓的老者,雖然也是蒙著面,但是從這個肚子大小不難看出,這就是太白劍仙。
太白劍仙看著已經笑得失去體面的大巫女,一臉無奈,說道:“一文錢關系都沒有。”
“字面意思,連一文錢都沒給我,便用了我這‘獨特’的名號。”
說來太白劍仙還有些不忿,想著要不然讓寒山君畫一畫,諷刺一下這個“假太白”。
大巫女卻是不屑地說道:“你這名字尋常得緊,大眾名字,別往你臉上貼金了。”
太白劍仙懶得與她爭辯,倒不如專心喝酒。
大巫女卻不依不饒,“說來,太白撈月是何種舞蹈?”
“你問我,我又如何知曉!反正我沒干過這等蠢事!”
太白劍仙對于芙蓉閣的當家舞男用了自己的名號還是有些耿耿于懷。
“不過……這個既然是最后一個節目,說不定將會與今晚的事情有關。”大巫女沉吟道。
太白劍仙點頭:“若是有關倒也有趣,我們不就是過來看戲的嗎?”
“看戲是看戲,就怕免不了動手……”大巫女卻有些擔心,“說起來,你的傷還好嗎?”
太白劍仙笑了笑,說道:“也還好……”
“不過,說來也奇怪,我有一天心血來潮練了一下《解梏升仙法》,感覺那股一直壓在我身上的大山消失了一點點。”
大巫女很是震驚。
“你是說……當年你一劍斬神面而受的天譴神罰,竟因此得以緩解?”
太白劍仙摸了摸肚子,“是啊,以前我一日只能吃十只燒雞、三斤黃酒,最近竟能吃十五只燒雞、六斤黃酒。”
大巫女無語,“你悠著點吧,別剛剛好轉,又因貪嘴把身體搞垮了。”
“嘿嘿,不會的不會的,已經比年輕時候克制不少。”
太白劍仙拍了拍自己的肚皮,看著上面那輪懸浮在樓中純凈夜空的圓月,不知道在想著什么。
而大巫女翻了個白眼,隨即陷入沉思:“這么說來,七玄山這個游戲真的不簡單。可惜我不能碰觸天網,沒機會進去看看……”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