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對于柳笙來,了解一下這個時代的研修助手該做的事便足夠了,剛好填補了她知識上的空白。
因此柳笙搖頭道:“我不報課。”
姚思秉狐疑一眼,又繼續道:“至于考試……因為是南宮師姐親自出題,所以具體題目我們也不知道,不過就算知道……我不管別人如何,總之我是不會透露的。”
“明白。”
“但我可以一個方向……你有看南宮師姐最近那篇文章嗎?”
柳笙點頭:“自然是研讀過的。”
姚思秉又問:“那你看得明白嗎?若是不明白還可以再加十……八,不,一靈元,我給你講解一下。”
姚思秉似乎也沒有什么信心,或者覺得和柳笙聊得來,才會這樣一再砍價。
但他對于柳笙肯定會有求于他是有信心的。
沒想到柳笙卻搖頭:“沒事,我已經明白了。”
姚思秉驚訝,然后皺了皺眉頭。
他這人最是求真,最是忌諱別人不懂裝懂,還不謙虛好學。
“這篇文章很重要,既然是南宮師姐主考,最終肯定圍繞它提問。要是沒讀通,想考過可不容易。但實話,這個文章里的理論我們都不太明白,聽還是《修行理論》的梅總編纂堅持要求刊出此文。”
柳笙忽然想到,梅院正還是《修行理論》的總編纂,那么十前啟程,按理應該已經看過南宮師姐的文章,卻什么都沒有。
那么讓她前往雪山做侍者,是否和其他宗門長老一樣,也是懷著特殊目的?
如今有些想不明白梅院正的打算了。
對于姚思秉的話,還有質疑又失望的神情,柳笙卻淡然道:“我自然是明白的。”
姚思秉不信,從儲物袋中掏出《修行理論》。
這一本最新刊,卻已經被他翻得皺巴巴的,上面還夾著各種筆記和紙條。
他指著其中一條式子,問道:“你來解釋一下,這條式子的推導過程?”
他特地選了文章中間一條,如果懂研修之道的,并不算難,但這條承上啟下,如果不清楚整篇文章,肯定不出所以然來。
然而柳笙毫不遲疑地拿出紙筆,“刷刷刷”寫下一整段推導,還一邊解釋:“這條式子主要明空間擴張與不同能量之間的對應關系……”
從看到推導過程的時候,姚思秉已經確信柳笙確實是懂的;再到她的解釋,姚思秉甚至發現柳笙的理解還在自己之上。
甚至,姚思秉還拿出幾條式子,向柳笙詢問。
柳笙一一作答。
姚思秉雙目發亮,一一記述。
柳笙后來又反問某些疑處,姚思秉撿能的了,但談到某些更深處的疑點時,卻牽涉雪山隱秘,他想卻又欲言又止,柳笙見狀也只能作罷。
“等你來了雪山,就能知道了。”
到現在,姚思秉也不覺得這位姑娘考不到雪山,所以甚是直接。
現在他也能理解人家為什么不需要內推,也沒去報課輔導。
只能感慨時也命也,這位姑娘若是在往常,定能成為研修士……
“對了,你叫什么名字?”
“凌笙。”柳笙拱手答道。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