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俠饒饒命啊”男子的腿突然發軟,接著不由自主地跪在了地上。君墨一把奪過他手中的包,沒有說任何話,劍仍然抵在他脖子上。再回頭一看,剛趕來的人已經被嚇傻在了原地。他沒想到,出門就看見了這樣一幕。情同手足的兄弟的生命正在被威脅他們經常搶劫民女的東西,也被人打過,但不像如此直接他還沒想到該如何向面前的大俠給自己的兄弟求饒,只聽“啊”一聲凄慘的,痛徹心扉的,尖銳嘶啞的聲音便從自己兄弟的口中傳出,聽得他滿身起雞皮疙瘩,一顆承受能力不怎么大的心被狠狠的揪了起來。與此同時,他看見,他兄弟的手已經脫離了身體,鮮紅的血在不斷從那殘臂里噴涌而出,暗紅的血在順著那殘臂源源不斷往出流。是君墨剁下了這男子的手。他不是一個殘暴的君王,全體玄玉島的百姓都知道。他統治下的國家,沒有嚴刑苛刑,沒有重稅厚稅,沒有強橫掠奪。但盡管如此,他是一個有血有肉的人他是一個有感情,有理想,有情緒的人這幾個人,一看便不是自行組織的,一定是背后還有更大的組織那,便是今夜他要去滅掉的組織。可惜,他們太不走運了,現在就碰上了他或許,折磨并且殺死雪銀銘光的人里面沒有他們,但邊疆人民苦不言堪的生活就是因他們而起,因他們而生血流的很快,不久便留了一地,滋養著一地的綠草,讓綠草也露出了殘忍的紅色。“八弟”黑幫內部稱兄道弟的,男子手臂中不斷涌出的鮮血看著的男子不禁尖叫出來。可是,很快,他就連擔心自己兄弟的機會也沒有了。他的手,也很快也像兄弟一樣,沒了殺豬一般的嚎叫聲,貫徹云霄。“你們,回去報信給你們老大帶一句話。造下的孽,遲早要還的”君墨頓了頓,語氣鋒,冷,似乎要把人剮成萬塊,接著又對兩個男子道,“現在,不殺你們。到時候,一起殺”得知逃不過死亡的命運,兩人渾身上下都在哆嗦。等君墨轉身準備走了,二人不敢猶豫,連滾帶爬準備逃跑。“等等”突然聽到君墨這么一聲,二人嚇得再次摔倒在地。“回去問你們老大,是不是他殺了火洋。如果是,在士兵打進來的時候告訴士兵們一聲,士兵們就不會殺他。”頓了頓,他又道,“我親自來殺”火洋這個名字好像哪里聽過不過,他們哪里敢問,忙保證自己會問后,便慌忙逃竄,一路上磕磕絆絆不知摔了多少跤。待那些一伙的人回來,在約定的地方不見人,只見地面上有兩攤血和兩只手,讓人心驚肉跳。“大爺,就是這些”兩個人顫顫巍巍地攤在地上,都沒有右手。血已經止住了,但心還是不斷的跳。他們從來沒有見過讓他們那么有壓迫感的人,就連自己家大爺也有沒。“可是真的”就連不是真的,面前的大爺也不得不相信了,因為那斷臂確確實實是真的而且,后面回來的幾個兄弟,甚至還把那被砍下來的手給他帶回來了兩個青年見到自己的手,簡直就要瘋了。“大爺,那那人還說說讓我們回來問問您是不是殺了一個一個叫叫火洋”“等等”大爺直接喝住了他們。他們身上一發抖,敬畏地看著居高臨下的男人。男人看著他們,嘴角竟然微微還有些顫動。可是它們說錯了什么“他說,讓你們問我是不是殺的那個人叫什么”他的聲音也有些顫抖。“火火洋”其中一個年輕人斗膽回答。吧嗒,吧嗒一滴滴眼淚竟然從大爺的眼角流出來。因為,他不是別人,正是當初雪銀銘光所在黑幫的大當家的如今,當初的黑幫老大病逝,他由大當家的成了大爺。但是他想到了當初和他出生入死的兄弟,他的好兄弟可惜,他永遠回不來了“我哪里會殺他”大爺的眼淚已經止不住了,“都是那臭老頭”如果雪銀銘光還活著,今年應該和雪諾同歲35歲,而這位大爺今年三十九歲。可是,偏偏這個時候“大爺,那臭老頭子要見您”兩個幫派關系差到了極點,兩個幫派的人叫對方幫派的首領從來都是帶著罵人的字眼的。“呵,還來了”還有臉找他了好啊,來的好啊正好,有些事,可以當面算賬他強忍著握緊的雙拳,咬牙切齒地看著自己的小弟“去,好生給我請進來”當小弟的自然清楚自己大爺在說反話,低頭露出一個不懷好意的笑“好嘞,大爺等一會”說罷,便轉身出去。不一會,二爺便被“請”了進來。他的臉沉得厲害,一看就是被剛才走出去的小弟好生“招待”了一番。也確實,兩個幫派都是粗人,哪講究什么客氣不客氣的他們可不想宮斗的妃子盡管心里恨得要死臉上還擺著微笑,所有的仇恨都擺在了臉上。不過,最終顧忌著自己是來求別人的,二爺眼中的狂野終于收斂了一些。“想說什么蹭蹭說”大爺面對著二爺,也是脾氣暴躁的。二爺的嘴角好不容易擠出一抹他認為十分友好的微笑,但看上去虛假極了,這讓大爺的表情越來越難看。“這次我來,不瞞你們說,是想呃求和。”二爺好不容易才強迫自己放下面子說了“求和”兩個字。他求和,簡直太丟人了但是,情況緊急,他也不好顧及面子了。“有意思。”大爺沒有多說什么,但諷刺的表情刺得二爺難受。他真的不明白這老頭子有什么資格和自己求和,難道還看不出他的敵意嗎恐怕這老頭子也恨不得趕緊把他們吞并了吧二爺好不容易控制住自己沒有發火,再次露出一個虛情假意的笑容。“你有所不知,玄玉島的國王陛下都來滅咱們了”,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