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確實說明,對方應該不會有問題才對。
否則,楚澤如此圓滑的人,又怎么可能會將性命交托在不可信之人手上
“既然賢侄都如此說了,那我這個做叔叔的也就不廢話了。不然倒是顯得我這當叔叔的小氣。”
“不過二位既是賢侄的紅顏知己,這初次見面的,我這當叔叔的多少也得給點見面禮才是啊否則不是落了面子”
“來人吧。”
胡惟庸說話間,兩名仆從便恭敬無比的端著兩個木箱走了上來。
隨后,萬分小心的放到了楚澤面前的桌面上。
“點點薄禮,還望莫要嫌棄才是。”
聽到他這話之后,楚澤只是微微一笑。
而白鷺和春分兩女,此時卻有些不知所措了起來,她們不過是安排在楚澤身邊的眼線,同時也是照顧楚澤起居的傭人
甚至在必要時,便是楚澤的通房丫鬟。
這種身份,何時輪到有人給她們送禮的地步啊
看著擺在面前的精致木箱,白鷺和春分一時間都有些迷茫的看向了楚澤。
“還不謝謝胡叔啊”
“多謝胡叔、”
“多謝胡叔”
二女雖說沒見過什么大世面,也不懂此時自己該怎么做才好,但楚澤既然發話了,她們便順勢而為就是了。
放開了兩女,讓她們對著胡惟庸微微恭禮之后,楚澤伸手拍了拍她們的后背,讓其到自己身后站著就是了。
“胡叔這接二連三的送禮,你這搞的侄子這心里怪不是滋味的啊。您說這我這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楚澤嘴上雖然說著不好意思,但是手卻極為的老實。
一邊笑著,一邊伸手將擺在面前的木箱打開了一個。
這小木箱子,很明顯就是首飾盒之類的玩意兒。
而木盒打開之后,楚澤順勢從中拿出了一個通體無暇的玉鐲,隨手的把玩贊嘆了一番之后。
他毫不客氣的直接就抓起白鷺的手,親自為她帶了上去。
而坐在他對面的胡惟庸則全程笑意盈盈的看著這一切。
對于楚澤的激動,他并沒有感到任何的不滿。
“賢侄你這說的哪里話、你我叔侄二人一見如故,又何須在意這些俗世之見啊”
“不過我倒是聽說,最近賢侄手上似乎是有些事情在辦啊聽說,賢侄接了太子的命令,要在民間創建一個學府”
“不知道賢侄此事可有眉目啊有沒有需要叔叔幫襯的地方若是有,賢侄盡管開口,我在這朝中還算是有幾分薄面,必要之時也能為賢侄你行一些方便的”
聽到胡惟庸這突然的話鋒急轉之后,楚澤本來正在給春分帶金鐲子的手卻微微停頓了一下。
隨后,他眼神微瞇的扭頭看向了坐在對面的胡惟庸。
在思索了一陣之后,他臉上的笑容逐漸的沉寂了下來。
“不瞞胡叔,我的確是接了太子安排下來的任務,本來按太子的意思,是讓我主持開創一個學府,為咱大明教書育人,將來能鑄造一批有用之人的”
“可誰知道,我這任務還沒開始吶,就被人給下了黑手。”
“我那學府本意是以朝廷之名,將來招收和教導落魄之人的子嗣,如此一來,既能為朝廷得名望,又可為朝廷得人才的。”
“本該一舉兩得的好事,卻因為一些不長眼的,居然從中作梗,我那學府還未創建,就給我敗壞學府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