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他心中也不免多出了一分好奇。
楚澤提醒他身邊有耳朵,那不用想,必然是陛下安排的眼線。
可是,陛下為何要監視楚澤
難不成,是因為自己所托之事
若是如此,那豈不是說,自己先前都是錯怪了楚澤了
“哈哈,胡叔說的是啊不過胡叔,我可是晚輩,這怎么說的,也得胡叔您請客不是我可是一窮二白的啊”
“哈哈哈,這是自然,這是自然了啊走走,凌云閣,你胡叔請客,想吃什么隨便點。”
“嘿嘿,那可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啊”
在兩人有意的一唱一和之下。
胡惟庸帶著身邊的幾個侍從,而楚澤則帶著大批的護衛一同前往的凌云閣。
這一次一來,胡惟庸直接給安排了所有的侍衛和侍從們在大廳用餐。
而他自己,則和楚澤去了雅間。
剛一進門,胡惟庸臉上的笑意頓時便收斂了起來。
他目光中滿是質問的看向了楚澤。
“到底怎么回事兒你身邊怎么還帶著耳朵”
面對胡惟庸的質問,楚澤也是做出一副無奈之相。
他來到雅間中的小桌邊上坐下之后,一個衣著算是極為熱辣的美女趕緊的給他倒了一杯茶。
一口將茶水灌下去之后,楚澤直接將茶杯重重的砸在了桌子上。
他這一舉動,反而是讓胡惟庸一陣迷糊。
“胡叔我身邊這耳朵還是拜您所賜吶上次朱涌的事情,險些把我害死你知不知道”
“什么還有這種事到底怎么了,你趕緊說說”
本來還想著興師問罪的胡惟庸,在聽到楚澤這句話之后,他的神色也不由緊張了起來。
而楚澤看著胡惟庸那滿臉緊張之后,他卻并沒有急著開口,反而是默默的再次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只不過倒茶的時候,動作卻極為的浮躁。
不少的茶水甚至都灑到了茶杯之外了。
“你上次不是讓我在秦王面前說幾句好話嘛我按你說的去做了。”
“我原本想著,把一個朱涌從詔獄提出來,這絕對不是什么大事秦王必然能勝任的。”
“但是我們兩個都忽略了一點,秦王是負罪之身,他是從封國犯了事兒被調回來的陛下如今正在氣頭上。秦王自身都難保,更別說其他的了。”
“而更讓我沒想到的是,秦王收了我的好處之后,他居然不講武德的把我給賣了”
“我被陛下秘密叫去好一頓訓斥,甚至要不是有岳父這層身份保著我的話。我現在墳頭都差不多該長草了。”
“叔,你這次是真差點兒害死我啊”
楚澤在說這些話的時候,眼皮都不帶眨一下的。
臉上的憤怒和后怕之意,看的一旁的胡惟庸是一愣一愣的。
而看著神色憤恨的楚澤,胡惟庸心里也開始盤算了起來。
“秦王收了你的好處,但是卻反手把你賣了這不應該啊除非,他是想用借著你賄賂他這事兒,在陛下面前抓表現好早日讓陛下氣勁兒消退,然后放他回封國去”
“該死,還真有這種可能。秦王性格殘暴狡詐、這種事他還真有可能做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