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這一層兩人心里的驚懼越發濃烈。
可他們現在依舊抱有一絲希望。
“大人,我們賭博是不對,但是按我朝法律,賭博被抓也只會送入逍遙樓,現在大人卻將我二人帶到這里來,只怕是不合規矩吧。”右邊這個家仆膽子要大些,都進了鎮撫司了,竟然還敢跟楚澤講規矩。
楚澤最不講的就是規矩。
他睨著二人,嗤道“都落到我手里了,還想進逍遙樓”
這可能嗎
“說說吧,那天晚上,你們半夜跑到藍府外鬼鬼祟祟的是想干什么。”楚澤懶得跟他們廢話,直接開門見山。
兩個家仆裝出一臉不解的模樣來“大人這話小的聽不懂,我們哪天半夜去了藍府了大人莫不是認錯了人,冤枉了好人。”
油鹽不進。
楚澤算是看出來了,這兩人打算嘴硬到底。
既然如此,他也不再多費口舌,側頭勾也手指,將朱樉叫到面前,當著兩個家仆的面前吩咐“這兩人倒是個硬骨頭,樉啊,你也別費這個事了,將他們送到逍遙樓也是便宜他們,估計餓上幾天他們也不怕。這樣,我記得詔獄城有挺多刑具的吧拿出來,挨個兒用在他們身上。”
他就不信,這兩人的嘴,還能這么硬。
詔獄里的刑法,整個大明的人,就算沒見過,聽也是聽過的。
可謂是聞風喪膽。
剝皮拆骨,只有他們想不到,沒有詔獄做不到的。
在楚澤接手之后,這樣的情況稍微好些。
但東西依舊在,只是平日里沒人用。
現在一經提出來,兩個家仆嚇得臉色頓時一白。
兩人以頭搶地“我們說,大人問什么我們都說,請大人開恩”
這才對嘛。
楚澤嘴角一勾“回答我之前的問題,記住,我要聽實話。”
兩個家仆哪里敢說謊。
楚澤的話音將將落下,兩人便似竹筒倒豆子般,將自己知道的都倒了出來“回大人的話,那天晚上,我們二人是奉余熂大人的命令,將一個盒子悄悄送進藍府書房的。”
楚澤立刻又問“送的是什么。”
“我們也不知道,只知道是一個雕花木盒子,至于里面是什么,余大人不許我們打開,只讓我們將東西送進去,甚至的不許多問。”
這話楚澤倒是信。
等兩人說完,楚澤又立刻道“那東西具體放在哪里了”
“在藍玉書房的地板暗格里。”
得到具體位置,楚澤半刻不敢停留,立刻前往藍府。
那個盒子里的東西,八成是要對藍玉不利。
東西必須立刻找出來,放的時間越久,越不安全。
朱樉剛聽了一出戲,還沒聽出個名堂來,就見楚澤要走。
他連忙跟上,兩人坐上馬車“話說你還沒告訴咱,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此時楚澤也不再瞞他,將那日在巷子里聽到的話,還有自己為什么要抓這兩個人的原因,詳詳細細地說了一遍。
朱樉聽完“難怪你這么急了。”
“可是這余熂,也不像是會做出這等事的人啊。”
朱樉有些想不通。
楚澤冷哼一聲“有什么想不通的,官場上的爾虞我詐還少嗎”藍玉既然是他的岳父,他就不能不管。
馬車在藍府停下,往日里完全不用通報的人,今日卻被攔在了府外。
楚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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