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軍隊有自己的軍旗一樣,海盜也有自己的標識。
而且不同的標志,還代表著不同的勢力。
一般而言,干這種事的人,都會打出自己的旗號。
一來是為了表明自己的身份,二來也是恐嚇對方。
楚澤這么問,也是想弄清楚,襲擊農也思的人到底是哪方勢力。
一但找到,必定全數剿滅。
差役仔細想了想,道“他們就掛了一塊紅色的布。”
“紅色的布整個福建,都沒有用紅色布做旗幟的嗎”楚澤問。
差役搖頭。
“沒有。”
差役是泉州本地人,對泉州有多少水匪,他們可以說是如數家珍。
他們各自打著什么旗號,他也是知道的。
但用紅布做旗號,他也是第一次見。
尤其是那樣一塊破破爛爛的紅布,像是剛從哪里扯下來,邊緣甚至還有撕扯的痕跡。
楚澤手指在扶手上輕敲“難道真是從哪里跑來的啊。”
可這附近,哪里又有這么強悍的海盜
最主要的是,他們竟然完全不知道。
不行,這些人不能留。
從一開始,楚澤就想將這些打造成世界級別的重要港口。
來往船只的安全,就顯得格外重要。
如果不能打造出一個平穩的商業往來的環境,誰還敢來跟他們做生意
無論從哪方面來講,就群海盜都得殺掉。
楚澤心里立刻做下決定。
他對差役道“你,立刻通知下面的人,讓他們立刻組織起人手在附近海域巡邏,一但發現這只海盜,立刻剿滅,一個不留。”
“是。”差役轉身離開。
等差役離開之后,朱樉才停止把玩手上的茶杯蓋子。
他微微前傾了些身體,兩只手肘壓在桌面上,對楚澤道“哎,你只讓他們去殺人,有沒有想過自己去”
楚澤架起二郞腿,身體展開,靠在椅子上,一只手搭著扶手隨意地垂著,另外一只手則支在椅子扶手上撐著太陽穴,目光審視般落在朱樉身上,如x射線般,上下掃描。
頗具穿透性的視線,將朱樉看得都不自在了。
他下意識地坐直身份,以手抵唇,輕咳了兩聲。
“咱就說說,你至于這表情嗎”朱樉眼神四處飄。
他有種被楚澤看穿了的感覺。
那種沒穿衣服在別人面前祼奔的感覺,讓他很不自在,只能找補找補,看能不能找個遮羞布給自己蓋一蓋。
但這顯然無用。
楚澤嘴角緩緩上揚,一副“咱什么都知道”的表情。
“你其實是想自己去吧”楚澤問。
朱樉表情變幻了一陣,最帶有放棄般開口“那又怎么樣,咱就是沒見過海盜嘛。”
他見過水匪,也見過土匪。
就是沒見過海盜。
他想去看看也無可厚非嘛。
“怎么樣,你去不去”朱樉再次湊到楚澤面前,期待地望著他。
楚澤將伸到面前的臉推開,嫌棄道“你干嘛非得拉咱去”
朱樉是皇子,他想去自己去就是了。
拉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