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同學一根手指就能夠打十個人,能受什么傷?”容域嗑著瓜子,“小嫂子,你沒必要這么擔心。”
星月緩緩轉過頭,滿臉殺氣:“你、叫、我、什、么?!”
容域:“……”
糟糕,他太得意忘形,將心中的想法說出來了。
容域見勢不對,拔腿就跑,但他怎么可能是星月這位蓬萊觀少觀主的對手。
“啪嘰”一聲,他的腦門上被貼了一張符,隨后身子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星月拍了拍手:“再讓我聽到這種話,我把你打到連蘇伯母都不認識你。”
容祈圍觀了全程,但他并沒有出手阻止,而是淡淡地喝了口茶。
容域說話時常不過腦子,吃點教訓也是應該的。
“你們聊。”夜挽瀾神情懶懶,“我去看看病人。”
星月把容域的瓜子全部搶走了:“什么病人?需要幫忙嗎?”
容祈聲音淡淡:“他們二人的事情,你就不要瞎摻和了。”
“怎么能是瞎摻和?”星月嘟囔一聲,“我又不是那種天天會給別人喝符水的道醫,我會讓他們去醫院看病的。”
“……”
在去看晏聽風的路上,夜挽瀾接到了一個電話,來自陶會長。
“挽瀾啊,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國際繪畫大賽的初賽你已經通過了。”陶會長笑瞇瞇道,“而且你那幅畫,還被云京藝術協會以最佳參賽作品的名義放入了館里收藏,不出意外,明年你就能夠去環球中心參加決賽了,你等兩天,獎金我立刻讓人打到你的賬上。”
“多謝會長。”夜挽瀾頷首,“獎金于我是小事情,如果能夠讓更多的人知道神州古典技藝,那就是極好的。”
“哎,兩碼事,一碼歸一碼,獎金是對你實力的肯定。”陶會長說,“這和宣傳我們神州文化,不沖突的。”
通話結束,夜挽瀾抬頭看向窗外。
雨洗過后的天湛藍如大海,海天相接,完了,萬里無云。
南城的西北方向,是江城,那里似有烏云匯聚,是暴風雨降臨的前兆。
夜挽瀾淡淡一笑。
已經開始收網了,那么就讓江城,徹底變天吧。
晚上,江城秦家。
“枝枝,今天你去什么地方了?”秦夫人忽然問,“你大哥說你去了南城,干什么去了?”
秦枝淡淡地說:“去談生意,爸,媽,我想進公司,幫家里做事。”
一句話,讓整個飯桌都沉默了下來。
“真是越來越胡鬧了!”秦夫人聲音冷厲,“公司的事情需要你去管嗎?你的任務就是結婚,在家相夫教子,我看你是昏了頭,給我待在家里好好地反省反省!”
秦枝的眼神冷了冷,看向秦家主:“這也是爸的意思嗎?”
“公司有你大哥就夠了。”秦家主不咸不淡,“但你既然想幫著家里做點事,阿煜,你也教一教你妹妹吧。”
秦煜一笑:“知道了,爸,媽。”
他起身,捏住了秦枝的手腕,將她強力往樓上帶。
男女力量畢竟懸殊,秦枝完全掙脫不開。
等到了閣樓里,秦煜一把將她扔在了地上。
“妹妹,這么多年了,怎么還不死心呢?”秦煜居高臨下地看著秦枝,笑得冰涼,“你知道你錯哪兒了嗎?錯就錯在,你是一個女人。”
秦枝吐出了一口血,冷冷地看著他。
“不過也幸好你是女人,你要是我弟弟,你可能活不到這么大。”秦煜彎下腰,用手拍了拍她的臉,“乖乖聽話,大哥會為你擇一門好親事,別天天想著謀權篡位的事情。”
秦煜離開了,房門被關上,并落了鎖。
秦枝忍著身上的痛,緩緩吐出一口氣。
不枉她在飯桌上激怒三人,這才能一個人進入這里。
她需要找到秦煜的一些機密,應該就在這里。
秦枝在凌亂的家具中摩挲著,忽然,一個文件從縫隙里掉了下來。
秦枝下意識地低頭一看。
《周賀遠車禍計劃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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