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挽瀾對胤皇十分欣賞,看樣子兩個人肯定沒有打起來。
然而,這個想法在見到郁夕珩的時候,徹底破滅了。
雖然先前的打斗,夜挽瀾未對郁夕珩的臉下手,但因為的確是實打實的戰斗,劍氣還是留下了痕跡。
“阿九!”司扶傾再次緊張,“你怎么樣?沒事吧?”
郁夕珩任由她拉著轉圈圈,查看自己的傷勢。
溪降忽然開口:“我怎么覺得主子是故意的?”
鳳三十分奇怪:“你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你看啊,距離夜小姐和主子打架,都已經過去幾天了。”溪降說的有條有理,“可主子還穿著那身破爛衣服,傷也沒有復原,以主子的實力,別說幾天,就算是幾秒鐘都夠恢復了。”
鳳三一想,覺得也是:“有道理,可主子這么做能干什么?”
“哎呀,鳳三,你這個沒有情商的蠢貨。”溪降鄙視地看著他,“當然是為了讓司小姐心疼了!”
鳳三:“……”
他終于悟了。
難怪溪降可以成為戀愛心理班的優秀學員,原來還真有兩把刷子在。
“無礙。”郁夕珩笑容微微,“向阿姐討教了幾招,受傷在所難免,但心境有所突破,是一件好事。”
“姐姐。”司扶傾虛心地對了對手指,“我也不是故意不告訴你的,我還等著你回來,給我和阿九當證婚人。”
夜挽瀾聲色平靜:“你若這么說,我可以再打他一頓么?”
“啊?”司扶傾懵圈。
夜挽瀾慢悠悠地補充:“不打臉,我知道你的喜好。”
“咳咳!”司扶傾被嗆住了,“姐姐,我覺得我們可以打別人!”
夜挽瀾眼眸瞇起:“哦?別人?”
“對哇!”司扶傾說,“讓阿九先休息休息,要不然他吃不消的,等他休息好了,姐姐你再來打他。”
“嗯——”夜挽瀾聲調拖長,“似乎,有些道理啊。”
“而且,我知道有兩個人特別想挨揍!”司扶傾握住夜挽瀾的手,“姐姐,走,我們回云上之巔。”
鹿清檸唉了一聲:“墨墨,我是保不住你了,你自求多福吧。”
說到這里,她雙手做喇叭狀:“瀾姐,傾傾,記住啊,千萬別打臉!”
此時此刻,云上之巔。
談京墨瞥了正在喝茶的云影一眼:“小九都回來了,你為什么還不走?”
云影氣定神閑:“想看看她和那位夜小姐抱頭痛哭后是什么樣子。”
月見搖頭:“你們這些當師兄的,真是惡毒啊。”
“不過的確該走了。”云影放下杯子。
他剛站起來,只聽“轟”的一聲,原先坐的位置被砸出了一個坑。
“大師兄,二師兄,也沒有多久沒見。”司扶傾捏了捏手腕,微笑著說,“但是,我非常想打你們,給你們三秒鐘準備時間,是我對你們最大的寬容了。”
打架前還通知對手,她果然是一個守法的好公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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