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說。”
話雖這么說,也明白這次來就是為了給李明善抬轎子的。
只不過作為實權大物,剛才被人擠兌到墻角上下不來臺的經歷,還是讓鄭室長心里膈應的緊。
“室長ni,喝茶。”
李明善也是人前得了面子的,人后低個頭,賠個不是自然算不得什么。
反正除了當事人,也沒人看見不是?
而且如果真的生氣,這位大可以一走了之,又何必在這里干坐了大半個小時。
“嗬……”
鄭室長要的就是個姿態,既然李明善給到了,生在臉上的氣自然就消了。
至于說心里的氣,就需要李明善提供一些可以觸及靈魂的東西來提升情緒價值了。
譬如,“大統領到任后,我希望看到您能出面參選。”
鄭室長的養氣功夫還是不到家,聽到這句話的同時,整個人猛地起身,卻忘了手中的茶盞正滿。
“嘶~”
看著眼前的狼狽一幕,李明善大笑著抽出紙巾,遞了過去,“哎一古,我就說個玩笑話,看把您嚇得。”
“玩笑話?”
“玩笑話。”
“真的是玩笑?”
“真的。”
“那就好,有些玩笑可不是隨便就能開的,萬一被當真了怎么辦。”接受這番說辭的鄭室長神情明顯放松了許多,待重新落座,主動給李明善的杯子斟滿茶水。
二人又閑聊了一陣,隨著各自酒意消散,聚會也終于到了尾聲。
“明善啊,有件事我一直想在你這里找個答案。”
“您請說。”
“都是大統領的人,書媛和你們家,難道就不能各自安好么。”
“可以,但前提是她別插手李家的家務事”,李明善的回答相當干脆,“到了她那個位置,吃吃喝喝,甚至拿一點都可以,但撈過界不行。”
“可您們姚家不也參與了?”
“因為我是姚弘基的外甥,她不是。”
“如果她不呢?”
“西冰庫大家的祖輩當年都是去過的,她如果執意這么干,我也不介意送她去故地重溫。至于名頭,您和崔書媛雖說現在只是名義夫妻,但她過手的腌臜事別說您不知道。當然如果您真的不清楚,我那里倒還有不少存檔,隨便挑一件都挺驚悚的。”
鄭室長沉默片刻,才啞著嗓子開口,“書媛是書媛,維娜……”
“她是您的女兒。”
有了這個保證,鄭室長神情明顯一松。
李明善也很適時地笑出聲來,“我們還是說點愉快的吧。譬如,被我從汝矣島誑到世宗市,正面對一張空白畫布發愁的林秉勛首席。”
林秉勛鄭室長也見過,更知道跟李明善的淵源。
見李明善主動提起,本著這貨不愛講廢話的原則,鄭室長也挺樂意聽他能說點什么。
“如果沒記錯的話,林秉勛快到時間了吧。”
“5年”,李明善伸出五根手指,“我會爭取在5年內把他重新送回漢城。”
鄭室長顯然對這五根手指相當敏感,頓時把表情一肅,“有把握?”
“如果有人能在上面主持公道,不掣肘的話,應該會更快一點。”
“所以,你需要幫手。”
“為了避免被少女時代的林允兒給活活煩死,非常需要。當然,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這位幫手必須沒有可以被人詬病的弱點。”
“那你有為你的幫手考慮過嗎,他要面對的可不是一般人啊。”
“如果沒考慮,我又何必為了一個需要跳崖自證的人搭上六年時間。少了這份大義,那位重考達人就是頭沒了牙的老虎,還能不能再次殺出來,站到我的幫手面前還是兩說。更別說論起潑臟水抹污點的知識點儲備,姚家還真沒怵過誰。”
說完,李明善直直看著鄭潤會,等待著他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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